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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梵動手了,兩個昔日的。。。情人?大動干戈! 藍顏複雜地盯著兩人,最後,沈梵猛地將劍摔下,他轉身:“你走吧。”
嗯?不走?沈梵露出一個水胥獨有的,奇怪的笑容:“我娘害死了你爹孃,你這樣做沒有錯,如果換成是我也和你一樣。但是我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沈梵病倒了,昔日如此俊俏的一個人瘦了一圈,藍顏看不過來,換著法的逗沈梵開心,但根本沒有用。直到丹青教終於要和水墨教打起來,沈梵打起精神的和藍顏一起出教外接丹青教的戰書。
藍顏:“阿胥你要好好振作起來,接下來我們要好好的把丹青教的人揍的爹孃都不認識。”
兩人在馬背上看向不遠處的人,紅衣女人!原來她就是那個新上任的女教主。沈梵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樊忘旭。
沈梵用力地捏緊拳頭,而後玩味地開口:“丹青教教主,看來你似乎嫌自己的命太長。 “水胥,客氣。本教主的確不可能長命百歲,還有,叫我花臣就好。”花臣嫵媚一笑。
沈梵不動聲色:“不必。第一,你是來下戰書的,我們的關係是敵人。第二。。。”沈梵挑了挑眉:“你不必勾引我,我對女人不感興趣,尤其是你這樣骯髒的女人。”
周圍有教徒忍不住偷笑起來,花臣氣急直接將人踹飛。而後她對著沈梵惡毒地一笑:“水胥,我真正的目的可不是來下戰書。。。”
“哦?”沈梵好奇了,這女人不來下戰書帶那麼一幫人來和他拉家常?
藍顏攥了攥衣袖,
只見花臣側頭看向樊忘旭,“水胥,我是請你來吃我和樊忘旭的喜酒的。” 沈梵的臉色‘刷’的變化,這兩人是什麼時候搞到一起的?接連受到打擊,沈梵笑了。他覺得自己心口就像被人狠狠地剜了一大塊,這種痛和自己孃的死不同。真真是深入骨髓。。。
花臣還在說著什麼“藍教主也要來,江湖正派雖然和魔教不兩立,但是還是有很多不屬兩勢力的遊俠要來的。”
良久,沈梵站直了身子,不去麼?懦夫!他抬頭挺胸道地看向對面二人,朗聲道:“到時定為兩位新人準備一份厚禮。”
☆、 塵埃落定
樊忘旭和花臣成親的日子定在七月七。
這是一個很好的天,沈梵鄭重的穿戴好一身黑袍。這是他人生第一次穿黑色,和樊忘旭的白色最相配的黑色袍子格外精緻,可惜那個人今天穿的卻是灼人的紅袍。
沈梵頓了頓看向銅鏡裡的自己,他慢慢地將腰帶繫好,臉上再也看不出的情緒。
藍顏:“阿胥,走吧。”
“嗯。”兩人踏出房門,順便吩咐大量教徒潛伏在丹青教外。
大家都不是傻子,萬一這次丹青教是為了埋伏兩人豈不是虧大了?雖然這個可能性實在是小。
“水墨教藍教主,水胥送來賀禮一份。千年人參,鴛鴦玉鐲,冰山寒玉,千鳳釵。。。”當登記賀禮的人喘著氣唸完這一大串長長的賀禮單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震驚的,天哪!這水墨教不是和丹青教關係不是不好嗎?為什麼別人教主成婚你們要送那麼多東西?
眾人得不到答案只好自己總結:有錢!
二人挑了一個位置坐好,沈梵毫無波瀾的看向一個挺拔的紅色身影,他正在敬酒。 沈梵呼吸一窒,樊忘旭真的是一個上天眷顧的兒人,很少有男子五官長得像他那麼完美。見慣了他穿白衣,今天沈梵才發覺,他更適合紅色。
感覺到沈梵的目光,那邊穿紅袍的新郎朝他看來,四目相望。看著那人依舊淡然的眼,沈梵忽而淺淺地笑了。他道: “今天的你,”
端起酒杯朝那邊一舉,
“真的很好看。”
樊忘旭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