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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隨即語氣一變,又興奮起來:“這下好了,我馬上就可以擬詔啦。明早在朝堂上一宣佈,給他一個驚喜。不過以他的脾氣,怕是無奈,頭痛的多吧。”此時憫臉上一掃數月來的倦色,神采飛揚。
搖頭看著皇帝。唉,這個主子,從小就這麼任性,當上了皇帝都還象個小孩子似的。一想到這裡,小安子忍不住插嘴道:“萬歲爺,您真的要這樣做?這可不像那些你送給威揚公的甲啊,劍啊,再寶貴也只是個器物,少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兒,這可是咱冬陽幾百年的江山社稷啊!”
憫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我相信他會比我做得更好!不過到了那個時候,小安子,你還願意侍侯我嗎?”
小安子立馬跪下,眼睛一紅,拖著哭腔道:“願意,小安子願意。小安子這輩子就只侍侯萬歲爺,不管怎麼說,您永遠都是奴才的萬歲爺。”
“好了,好了。”憫揚聲笑道:“幹嘛說得這麼傷心。到時候還不是跟現在一樣。我整日在皇宮中游手好閒,所有的事情都由他處理。”
“是,是奴才糊塗了。”
“好了!”憫收起笑臉,神色嚴肅起來,“去把上官淵給我叫來。我,要擬詔了!”
“是!”
就在憫滿心歡喜的為勳準備大禮的時候,一隊隊訓練有素的精兵正在黑暗地掩護下迅捷地將皇宮包圍起來。這群士兵經受過大漠黃沙的磨練,經受過夜摩大軍的洗禮,是冬陽軍隊中精英中的精英,遠非皇宮中新進的御林軍和禁軍可比。而他們效忠的物件,不是他們高高再上,如月神般清冷高貴的皇帝陛下,也不是冬陽的朝廷,他們只效忠一個人,那個曾經同他們同甘共苦,曾經帶領他們衝鋒殺敵的人——威揚公——勳。
比之於皇宮之中的清冷,威揚府中此時可就熱鬧多了。所有的人都披甲戴盔,腰懸兵刃,氣氛緊張又熱烈。勳披著憫千挑萬選之後送給他的雲蔚甲,腰掛磐龍劍。而象徵兩人愛情見證的連生則貼胸而藏。此時的勳心情複雜。他還在掙扎,還在猶豫。
敏感的察覺到勳心底的情緒波動,一絲寒光閃過若明深沉的眼底,都已經安排到這一步了,他不會允許勳此時放棄。如果放棄了,那他所作的一切就白費了。他不接受!
整理了一下近日的情況,若明以他最知性,最具說服力的聲音說道:“元帥,請您下令吧。我們的人馬已經控制了京城的局勢,皇宮也落入了我的包圍之中,請元帥下令吧,”
“……”勳沒有說話。他想起了憫。憫的任性,憫的哭泣,憫的笑容,憫的冷漠,憫的無理取鬧,所有的一切忽然停留在當年自己為了救憫而傷重醒來之時,那個披頭散髮,雙目紅腫,眼袋烏青,嘴唇乾裂,臉色慘白,狼狽之極憔悴之極卻在自己眼中又美麗之極的臉上。心中一顫,我這麼做對嗎?憫他是那麼的愛我!難道我真的要做背叛他的事!不,勳,你不是背叛他。憫他雖然愛我,可是他也有他的責任,那些頑固不化的愚人一定在逼迫他。只要我把一切都奪過來,好好的保護他,他就不會有那麼沉重的壓迫。我會讓他過得更幸福。兩種思想就這樣不停地在腦子中打架。
“元帥,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如果今天你不作,明天我們這一群人就會人頭落地。兩方鬥爭本來就是殘酷的。元帥,宮中的探子說,這一個月來,皇帝頻頻召見上官淵。有時候甚至是深夜召見……”
勳面色一寒,想到這一個月來自己忙於準備,鮮少入宮。若是平常,憫早就找來哭鬧一場,可是這一次他居然不聞不問。就連自己進宮去,他也忙得不得閒,問他在做什麼,卻又遮遮掩掩,支支吾吾。心中一痛,憫,你真的是聯合上官淵要殺我嗎?搖搖頭,想要將這個念頭甩出去:“上官淵雖然不與我們交往,可是也與保守派不相往來。他純粹是個清高學者,應該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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