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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明知不可為,不可能,卻無奈管不住自己的心。
她並沒有多想什麼,多求什麼,只是心裡暗暗的傾慕他而已。
這份傾慕,無慾無求。
暮色藹藹,吃過晚飯不久,許氏竟派人送了燕窩和補藥過來。
司恬越發的惶然,她究竟是什麼意思?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可是這種擔憂卻不能對他明說,難道要他去向許氏澄清?一個侍女的名聲在他眼中,又有幾分重?
她心亂成一團,明白許氏並不是外表所看到那樣的淡然,她必定在他的隨身侍衛裡也有人,所以才會對自己突然關切起來。算起來,她跟在裴雲曠的身邊幾個月來,她從未過問過,也從未賞賜過。突然這麼關注她,決非無端。
她忐忑的無法安眠,翌日清晨,管家來叫她:“司姑娘,王爺叫你去書房。”
她平時一大早就去書房,因為裴雲曠習慣早起。可是昨日許氏說過另派人去書房侍侯,她這才沒有過去。她匆匆到了他的書房,卻見書房裡只有他,並沒有什麼新來的侍女。
“你不舒服?”他半躺在軟榻上看書,受傷的那隻腳,包的很胖。今早上見到荷眉在這裡,他很奇怪,叫管家把她叫來,以為她的傷有什麼不適,不過,看她的面色 ,好象很好。
她來時路上已經決定一旦他問起,就如實將昨日許氏的安排說出。他聽完,沒什麼動靜。
她低聲將許氏的賞賜和湯藥也說了一遍。她想,聰明如他,必定能聽出許氏的意思。她並不想許氏誤會什麼,大戶人家的這些事端,她父母之間雖未有過,但聽母親提起過外祖家的妻妾爭鬥,她並不想捲入這些,何況,她還只是擔了個虛名而已。
傾慕一個人,並非一定要和他並肩。就象她喜歡花,但從不去摘,摘下來就會很快枯萎,不如放在枝頭可以看的更久。
他聽出了她隱晦的意思,有些意外。許氏在他身邊有眼線,他早就知道。不過他情急之下的一句話被她如此當真,認真,關注上了司恬,這讓他心裡隱隱不安起來。別的女人有孕自然對許氏是致命的打擊,她會不會對司恬有什麼動作?若是一個平常的侍女他自然也無心去關心什麼名聲安危,但是她,到底不同。
他雖然不好女色卻也閱人無數,他能看出她對他有心動。可是她卻這樣冷靜的將自己劃到圈外,不願承當虛名進而坐實,這一點與以前他身邊的女子很不相同,越發讓他看重。
他放下書,對她道:“去叫門口的應屏將王妃叫來。你傷未好,先歇息幾天,不必過來了。”
她遲疑了片刻,道:“王爺,這幾天,我可以去馬場學騎馬嗎?”
他有點小小的不快,難道她不願意和他共乘一騎?很多女人刻意找各種機會接近他,她倒是很特別,找機會就遠離,不願意和他太過親近。她明明動心,卻如此冷靜自持,讓他反而起了逆反之心,很想找機會和她接近些,比如,教她騎馬。可惜,腳不方便,眼下正“頤養天年”,這一條根本行不通。
他只好悻悻的揮手道:“讓管家找匹溫順些的馬。”
“多謝王爺。”
他帶些戲謔道:“要不,等本王腳好了,親自教你吧?”他知道她一定不會同意,不過還是喜歡逗一逗她。
果然,她拒絕了:“不敢勞動王爺。”
她紅著臉急忙告退,讓他教,只怕怎麼也學不會。
他看著她慌張緋紅的面容,心情好起來。逗一逗她,很有趣。
她出了門,對門口的侍女應屏道:“勞煩姐姐去請王妃過來,王爺有事要與王妃商量。”
走過迴廊,她心裡輕鬆許多,他懂了她的意思,也尊重了她意思,她在他的心裡,還是有些不同。她隱隱歡喜,卻又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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