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第4/5 頁)
而正在他急的頭髮一把把狂掉之時,忽有人告訴他,外頭來了幾個小白臉,自稱是雒陽來人。
他一躍而起,慌忙衝了出去:難道說,將軍有救了?
等到了軍營之外,他便看到了幾個短打的‘白淨兒郎’。他也是個眼尖的,細細一瞅,便有些嘆息:這些‘兒郎’腰肢明顯比普通男子要細許多,哪裡是什麼兒郎?分明都是群美嬌娘!
兩軍對陣,來群娘們算什麼事啊?
為首的那個彷彿看出了他的猶豫,掏出信來:“鳳衛軍趙伊,奉太后娘娘之命,特來協助將軍攻城!太后已然知道將軍的情況,請速速派人送將軍去汧縣。”
“什麼?攻城!”那親隨眼珠子要落下來了,“你開什麼玩笑?”
“請速將此信交予能說的上話的人,”趙伊有些薄怒,“我姐妹中,墨斂精通醫術,請速帶墨斂去見將軍!”
那親隨聞言便疑惑望去。
那群兒郎打扮之人中,便有一個身子有些嬌小地往前邁了一步而出:“我乃墨斂。”
‘太年輕了!’這是他的第一個想法。
繼而便是否定:“將軍的身體,豈容爾等開玩笑的?”
“囉嗦!”那自稱趙伊的女子身旁一文士打扮的女子走了過來,一招便將他利索的做了一個過肩摔,然後,她一腳踩到了他胸口上。
那親隨掙扎著想要起身,卻怎麼也起不來,只覺得那看似輕飄飄的一腳,竟重如泰山了。
“這般呱噪直接打倒了事,”那女子拍手道,“扒了他的衣服,咱們裝作他,直接進去。”
“好啊!你們原來不是太后的人而是……”那人氣道。
然後那女子的腳尖碾了碾,他便覺得那胸口更沉,哪裡還說得出一句話來?
“林琅,不可無理!”等她教訓的夠了,趙伊方道,“他好歹,也是馮異將軍身邊的人,俗話說,打狗,還需得看主人呢。”
林琅聞言,方收回了腳:“打狗須得看主人,那麼看在馮異將軍的面子上,我就不為難你了。”
那親隨捂著胸口慢慢地站了起來:“你竟敢罵我是狗?!”
“我觀你臉色發黃,印堂發黑,軍營中,你去哪兒嫖。娼了?”那趙伊身邊又有一女子開口。
問的那問題……那親隨臉都黑了。
那少女伸出芊芊玉指,‘咦’了一聲,掐算了幾下:“哦,原來不是嫖。娼,而是被嫖啊。”
“你給我閉嘴!”那親隨暴跳如雷,“不是說是太后娘娘的鳳衛軍嗎?我把信先拿進去!站在不準動!”
“墨然,還是你最厲害!”那叫做林琅的女子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對了,能不能掐算出他到底被誰給那個啥了?”
那女子不說話,只默然地垂下了頭。
“真無趣。”林琅嘆息。
這個被叫做墨然的女子其實不姓墨,她的全名是徐墨然。同林琅一樣,她今年也是十七歲。兩個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女子,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性格和來歷。
徐墨然是北地貴族出身,其母乃秦時陰陽家嫡系子女,秦滅後陰陽家隱於山林。她自幼便是習陰陽之術。陰陽術其實同大多數人想象中的不同。它不過是道教的一個分支,只是將其中的相面與占卜發揮鑽研到了極致。
不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因相面之術太過厲害,習陰陽術的人大多被外界排斥。她的阿母雖然精通陰陽術,卻極少使用,只言人心險惡,少些通透明白,便能多謝自在。可每每被鄰人苦苦哀求時,她還是會用一用占卜之術幫助他們。
可徐母的善良並無什麼用,對未知,人們總是惶恐不安的。她善占卜之言到底還是傳了出去。
亂世中,想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