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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涼風真世不許掙扎,要被原真紗子綁縛在地上,甚至懇求對方施以刑虐,然後再做出一副滿足而崇拜無比的模樣……如果套用一句比較通俗易懂的話來形容龐豔瑤現在的心情,那就是:
臣妾實在是做不到啊!
“哎……那個真紗子其實也是演員扮演的吧,她怎麼能那麼輕鬆就完成這麼變態的劇本任務呢?”龐豔瑤百思不得其解。
剛開始的時候,因為劇本全是用紅色標註的,所以她不敢違背,只能乖乖看著對方用無比純熟的手法將自己綁成一個粽子。接著,她就看到真紗子像對待畜生一樣虐待了一個年輕的男孩——那個男孩還不到二十歲的模樣,她這麼做簡直是犯罪啊,難道扮演真紗子的女人已經沒有人性了麼?
由於之前劇本的荒唐和對恐怖片世界未知危險的恐懼,龐豔瑤的心態本來就已經處於快要崩潰的邊緣,接下來又是原真紗子虐待涼風真世的戲碼,眼看這種痛苦的折磨就要降臨到自己身上,於是她……
龐豔瑤,徹底爆發了!
當時,健一正在床上被一團電線包裹著掙扎呻吟,而真紗子則坐在真皮轉椅上欣賞對方的醜態,龐豔瑤躺在地上,不等那個變態的女人按照劇本要求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就偷偷站了起來,她竟然……想要掙脫麻繩的束縛!
她搖晃著身子,被麻繩束縛的兩隻手拼命向不同方向用力,將那根粗糙的繩子撐得微微鬆開了一些,然後她背過身子,想用稍微自由一些的一隻手把門把手開啟,然後逃離這間屋子。
被電流刺激得欲仙欲死的趙亭軒自然注意不到她的狀況,而興致勃勃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邊巧巧則沒有及時開始下面的劇情,結果……
龐豔瑤撞開了251a的房門,一頭撞在於房門外偷窺的、健一的母親麻衣身上。
她朝後跌了一個跟頭,屁股狠狠摔在地上。
就這麼短短的幾十秒,就這麼小小的一個變故,劇情眼看就要脫離劇本的正常方向,這可是紅色劇本,一旦違背,會ng的!
第二次ng,開沒開始最後一幕的高潮,就用完了唯三的兩次機會,這是所有資深演員都不會允許發生的事情。
扮演麻衣的卞蕾一把龐豔瑤從地上薅了起來,然後扭著她的胳膊就往屋裡一帶,將她像麻布袋一樣丟在了地上——別看卞蕾身材臃腫,人近中年,可她粗壯的手臂力氣極大,像龐豔瑤這樣將近一米七的女子也能毫不費力地捏圓搓扁。
還是那句話:能在希望之峰裡混得風生水起的人物,哪個是善茬兒?
白諾跟了進來,反手關上房門,悄悄落了鎖。
這一幕,必須按照劇本要求,進行下去——這是他和卞蕾的共識。
無論是太過入戲忘情導致延遲了表演戲份的邊巧巧,還是太過懼怕慌張導致差點浪費ng機會的龐豔瑤,都是經驗匱乏的新手,資深演員有義務糾正這種根本沒有價值的錯誤,為整個劇組的利益著想。
如果趙亭軒的意識清醒,他也會做此考慮。
按照白諾目前已知的劇本內容來看,趙亭軒扮演的入野健一還沒有犯過“罪”,也就是說,在入野麻衣(三組卞蕾)、入野健一(七組趙亭軒)、原真紗子(新人邊巧巧)和涼風真世(新人龐豔瑤)這一組裡面,健一是唯一的“生路”!
白諾希望趙亭軒能明白這一點,但可惜的是,他無法做出任何提醒——臺詞被限制,如果再因為這種事情ng的話,估計他會變成眾矢之的的吧。
等251a的房門再次開啟的時候,只有白諾一個人走了出來。
他基本已經摸清這部劇的走向了:隨著女主戸水由香的到來,牧之原市立精神病院被莫名的粘液怪感染,感染的契機是“犯罪”。有罪之人,無法逃避怪物的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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