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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讓做弟弟的幫你解決。就當是新婚賀禮。”
不幾回合,那輕佻的男子便被打成重傷。再後來,又上來了幾個,有的是欺負鬼魏不過是個毛頭小子,自然也有人為其他敗下陣來的同道中人打抱不平,何況在這些人的眼裡鬼塔乃邪門之地,這場所謂的婚戰說不定就是鬼塔的什麼計謀,不過是變著法來譏諷他們這些正道人士。
漸漸的,鬼魏有些支撐不了了,何況鬼魏本來也不是什麼真正的武林高手,對付些小嘍嘍還可以,對付那些有真才實學的可就沒那麼容易了。鬼破看這情形,便主動出戰,“在下不才,願來請教。”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讓人覺得生在鬼塔實在是可惜了。
“在下雖然技藝不精,但確實仰慕我家冰妹,企結連理。為表真心,在下願意與諸位英雄一較高低,靠自己的能力贏得冰妹。”說得在場的人無不感動。事實上,在場的有些人不過是想趁此機會顯示自己的武藝,又能殺殺鬼塔的銳氣,現在多半的人也就不願再出手作難了。
冰雨此刻的表情甚是難看,要是沒人跟他比試,豈不是連半點機會都沒有了嗎。
藏雪一臉嫵媚,一躍而至冰雨的面前,伸出芊芊細手做調戲狀,“姑娘如此美貌,什麼人都配得上?”藏雪的眼神裡*裸的透著失望,失望,還是失望。昨晚,她確定以及肯定公子的心裡有自己的位置,但絕不是對冰雨的那種感情。藏雪並不為此而責怪誰,她現在要做的,只是好好的保護這個人,儘管他們之間沒有丁點感情,可只要是公子在乎的人她絕對一往無前的護著她。
“你?不配。”藏雪側著臉,指著鬼破,無比的傲慢。“贏了我,你才有資格!”眾人皆不明白藏雪這是什麼意思,在江湖人的眼裡也許逍遙宮的人比鬼塔的人更可惡吧。竟有些人開始替那個貌似可憐兮兮的鬼破打抱不平了。
“啪”在藏雪身後,一張桌子在鬼重天的無比憤怒中推翻了,眾人皆是一驚,“妖女,我鬼塔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過問。再說,這是男人的比武,你一個女子來摻合什麼。”
藏雪很仔細很仔細的聽在心裡,但卻也只是嘴角微揚,作出挑戰的姿勢。“怎麼,女人怎麼了?女人都打不過,還想娶她?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看招——”
藏雪沒心思跟這些閒雜人等計較,不在乎的人管他做什麼。鬼破看似很無奈的把劍,實際上是早就想出手教訓這個逍遙宮狂妄自大的藏雪,他絕不容許被一個女人侮辱,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江湖人的面。他要趁此機會好好教訓這個自大的女人。
二人打得不可開交,表面上看著他們的招式都是蜻蜓點水,沒那麼大的殺傷力,實則二人都想置對方於死地。藏雪並未盡全力,一個鬼破——還不值得她花太多的力氣,不過鬼破也確實不是那江湖上的小混混,三下五除二也確實搞不定。
藏雪覺得跟這個無恥的人糾纏下去實在沒意思,運功舞出袖裡的三尺紅綢,重重的打在鬼破的胸口。真想這三尺紅綢變作那三尺白綾送這賤貨去見閻王,不覺又多加了分力氣,這種人活在世上做什麼呢,禍害嗎?
鬼破的嘴角滲出一絲血跡,眾人皆是一驚,也許只有逍遙宮的人才敢在這鬼塔如此放肆吧,竟然當著鬼重天的面打傷了他的兒子,何況今日還是這廝的壽宴,豈不是在挑戰鬼重天的極限,與整個鬼塔為敵。
藏雪拿劍指著半跪在地上的鬼破,“你輸了。”
鬼破當著江湖人的面不敢發作,他抬起頭,藏雪想,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那麼她一定已經死了。可惜藏雪不屑鬼破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恨意和憤怒。她曾經有過比這更強烈的怒和恨。
“老夫倒要領教領教!”實在是出乎意料,這糟老頭子出來做什麼,是要替他兒子報仇嗎?
藏雪一仰頭,一閉眼,很陶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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