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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王府的時候。
但是,他始終不是小雞少爺是嗎?如果不是因為她是那個命定之人,那小雞少爺也
不會處心積慮的喬裝到她身邊。
到底,他做的這一切,還是為了那個叫汮兮的女子啊。
“所以,不許你忤逆我。”
路樂樂回頭看向那女子,心裡覺得突然欣慰,至少,她答應了泱未然的事情已經做
到了。他終於見到了她了。
“你可以讓我過去看看麼。”路樂樂詢問道,“我想下去看看花葬禮。”
“可以,只要你聽我是話。”他抬起眼眸,抱著她輕輕一躍,跳下了房頂,走在人
群中。
他緊緊的牽著她,不容她反抗於她食指相扣,就如當日的未泱街,只是,旁邊的人
看不到這個銀髮男子,只是看到一臉色蒼白的紅衣女子走在人群中中間,神色悽然。
歌聲一直未曾停歇,此時,他們四人都來到了三生石的湖邊,只是,她和姬魅夜在
橋的這頭,而泱未然和花葬禮則是在橋的那頭。
橋上人匆忙的奔跑而過,路樂樂被牽著走到橋的中間,那地勢稍高,剛好能看到泱
未然站在橋頭迷茫的樣子。
而這時,花葬禮已經走到了他身前,離他僅有兩步之遠,然而,她卻沒有進一步靠
近,只是默默的注視著泱未然。
那雙清澈宛若一汪秋水,那樣的神情,那樣的柔軟,包含著道不明的深切思念和眷
戀。
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即便是路樂樂,遙遙相看,都都深深的體會到花葬禮此時的心情——他們曾有過十
年之約,他們曾兩小無猜,曾在桂花林下一起讀著君當如磐石,妾當如蒲草,蒲草韌如
絲,磐石無轉移。
然而,一道聖旨卻讓兩人相隔天涯,他成了南疆的質子,而她成了大泱的貴妃。
她留在泱莫辰身邊為了最愛的人拼死留著清白,而他亦死死堅持為她回了大泱。
然而,天意弄人,當他們再次相見時他們已陰陽相隔。她是一個寄附在他人身上的
靈魂,而他已經是一個失明的垂死之人。
路樂樂站在離他們幾米的地方,也不再前進,事實上,是姬魅夜緊緊的拽著她的手
不讓她走過去。
此時的花葬禮似乎也看到了路樂樂,緩緩的抬頭看來,四目相對的瞬間,她眼底閃
過一絲驚駭,浪濤洶湧,萬千情緒在那一刻像是突然湧了起來。薄唇當即發白顫抖。許
久才回過神來,咬著唇,朝著路樂樂點頭微微一笑,有些苦澀有些無奈,更多的卻是感
激。
路樂樂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時慌了神,楞在遠處。卻發現,一直茫然站在遠處的泱
未然似乎感知到了她的存在,竟然回頭看向了路樂樂。月光下,那雙眸子,隔著雨霧卻
仍舊那樣的期盼和惆然,甚至,他乾脆扶住白玉欄杆,摸索著朝路樂樂走來,他的腳步
不穩,跨一步,都險些踩空。
見此路樂樂有些不忍,想要上前,手指傳來銳痛,一回頭對上了姬魅夜凌厲警告的
眼神,“樂樂,你只說你想看看花葬禮。”
也在此時,路樂樂聽到花葬禮終於開了頭,聲音輕柔溫和格外的好聽,“熙染哥哥
。”
扶著橋欄摸索著走向路樂樂的泱未然身子當即一震,手裡的東西險些從懷裡掉落,
也在此時,花葬禮走上前,從他懷裡接過那些小東西,然後親暱的將他挽住,“熙然哥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