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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二人,因為如今的後唐天下就是他們一起打下的,所以此生已經註定了入則同進,退則同出的結局。
“皇兄說笑了,你的鎮魂箭不發,我怎麼又能用我的鶯歌槍?況且皇宮內院,皇帝面前我怎敢持槍行走?”李嗣源猛然間跳出戰圈,隨之席地而坐,向李存勖一笑說道:“皇兄,今日我們到此為止如何?”
李存勖見狀不由一嘆,也收手坐在地上,心知今日又會是這樣的無果而終,但是還是有點心不甘的對李嗣源說:“那些場面上的規矩又何用你來遵守?皇弟你又來蒙我,別人不知我卻是知曉的。如今的鶯歌槍早已脫離槍之形,超乎槍之氣已達槍之意,如今你這一站就是鶯歌燕舞鶯歌槍!何用帶著那一支丈八紅槍再到處亂走?只是不知何時才能領悟那最後一槍而盡日飛昇!就像我如今仍不能領悟最後一箭一樣。最後一招,盡日飛昇,不知多少武者為你斷魂!亦不知何時你我才會真正的對決一場呢?”言語之間竟然會是無限的落寞,
“是啊!”李嗣源的語氣也有些許落寞,但是更多了一份嚮往:“我們何時才能真正的較量一下呢?其實鎮魂箭和鶯歌槍不是在決戰黃巢之前就碰撞過嗎?可惜的是,我們毫無結果,因為從小在一起長大,太瞭解對方而致。而黃巢一役受黃巢之氣所激,你我又同時頓悟一些東西,而最終躋身江湖神榜,名動天下。之後雖然也嘗試過箭與槍的交鋒,但還是沒有突破,你我二人離真正的頓悟還是很遠。在江湖人看來你我二人得天獨厚,同為神榜中人,同時被一般武林中人稱為神話,又能天天的在一起較量,可是誰會知道,三十年竟然都沒有精進。唉!因為什麼呢……”
李嗣源一張俊美的臉,此時因為嘆息以及落寞而更顯絕美而詭異。李存勖望了他半天,才說:“因為你我二人都沒有對對方的殺意,你我二人的武功路數都是強攻一類,沒有殺意怎麼又能有所突破,又何來的那最後一招的頓悟?”語罷又一嘆,:“看著你這張老臉跟妖精似的,我怎麼又能有殺意?聽說,最近你新弄回來幾個美人兒,色大傷身啊!”
“呵呵。”李嗣源傲然一笑:“我怎麼會像你將三千佳麗放在後宮不理獨尊武道,弄得卻是如今美人們怨聲載道,整個後宮跟最大的冷宮一樣。我這是活的隨性,武道當然是要尋求突破,可是該享受的生命還要享受的,否則你我這個天下不是白打了嗎?”
這話看似說來無心,可是李存勖乍聽之下卻大驚,猛然從地上站起,一頓又問道:“我再說一遍,這個天子,你願意當否?”
“不願意。”李嗣源淡如止水的答道:“既然皇兄這麼不願意當這個皇帝,為什麼當初二皇叔謀反之時,你不順水推舟,反而將之格殺,平息叛亂。”
李存勖聞言神色一黯,像似看透了一切世情,悠悠的一嘆:“怪就怪在李克寧當時太急,其實先帝駕崩初時,朕萬念俱灰,只想以一己之力誅殺朱全忠,劉仁恭,耶律阿保機三寇,為先帝報仇之後便隱歸江湖專心武道,以償千百年來無盡武者為之窮一生而不可得,盡日飛昇的夙願!”說到盡日飛昇,原本黯然的神色竟然轉瞬間變得無比狂熱,轉而又道:“所以當時我甚至哭求李克寧繼承王位,如果他能打下這片江山,那麼就是他的,有什麼所謂?可惜的他當時卻不答應,反而日後謀反,卻又選錯了時機,因為等我手掌兵權之後才發現雖然我一人足以在千軍萬馬之中取那三顆狗頭,但是這樣並難以解我之恨,因為既然先帝為此三人算計而崩於兩軍交戰之時,那麼我必也要讓此三人全軍覆沒才能告慰先帝在天之靈!他們讓先帝人死,我就讓他們國亡!全而此時李克寧他卻奪我之位,亂我大計,他怎能不死?”
這幾句話說的傲藐天下,霸氣十足,李嗣源在一旁聽的暗自心驚,李存勖果真是王者之人,嘴上雖然說不想當王,但是言談舉止之中那種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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