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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變換出一臉微笑地說道:“熊大哥,我看我們還是先上路好了,別的事情路上在談。我有一匹馬,不知熊大哥之前是用什麼代步的?”
熊天坤突然有種被人非禮的感覺,欲哭無淚。看著金飛瑤純潔的雙眼,他不知道剛才那瞬間的行為,是不是要去追究。
“難道熊大哥你是走路來的?還是說你能馭劍飛行了?”金飛瑤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熊天坤也不好在一直糾結剛才的事,這才想起自己是坐馬車來的,而馬車早已不知所蹤了。只得為難地說:“我是坐馬車來的,只是被他二人這樣一弄,馬車早就不見了。”
他的聲音還帶些童音,怪不得金飛瑤會認錯性別。眼看現在只有一匹馬,恐怕只能兩人同騎了。
聽了金飛瑤的提意,熊天坤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他死也不肯和金飛瑤同騎一匹馬。畢竟他是男人,怎麼能和女子擠在一起。
“你怎麼這麼迂腐,我們可是走著艱難修仙道路之人。一點點的男女之別,你也看在眼中,難道你眼中的大道就是這麼一點點?只要趕到前面的城鎮,在換馬車就行了,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被金飛瑤嚴厲地教育了一番,單純的熊天坤覺得自己受益匪淺,學到了不少東西。傻乎乎的跟著金飛瑤就來到了溪邊,還好兩人都瘦小,連馬也不覺得加了多少負擔。
一路上讓黑馬小跑著,金飛瑤又趁機打聽到熊天坤不少情況。
這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單純,爹是雲山派的一位峰主,修為可是金飛瑤見都沒見過的金丹期。而娘是築基後期修士,在雲山派中地位可不低,已經在準備衝擊金丹期了。
熊天坤算是老年得子,又是優秀的天靈根,讓峰主歡喜得緊。從小就寵愛有加,什麼好東西都給了他,就算他長得像他娘,很沒有男子氣勢,門派中的人也不敢取笑他。
師門比武,大家對他都是點到為止,誰也不敢真下手打他,他的爹孃可是出了名的護短。師門的任務,他是一件也沒有做過。
有次他悄悄跟在一群師兄身後,去殺幾隻一階妖獸,本來就不是什麼危險的事,他躲在遠處連妖獸毛都沒碰,就被其它人收拾光了。就這樣,這幾名師兄還被他娘處置了,差點被趕出雲山派。最後還是因為是其它峰主的弟子,才沒有被趕走,只是被私下打得躺床上半年多。
最後,他娘還特地派了兩名煉氣後期的弟子跟在他的身旁,就怕他有個什麼閃失。
這樣的護子方法,讓性情本就有些軟弱的熊天坤,更加的弱不禁風。就連基本的常識都瞭解不多,空有一身煉氣中期的修為,實戰經驗卻為零。
加上那些弟子被打傷的事傳開,全派弟子見到他,都是退避三舍,就怕一靠近他會讓熊峰主以為是在帶壞他的兒子。最後的結果就是,性格溫柔敦厚的熊天坤,竟然連一個可談話的朋友都沒有。
這次他偷偷的跑出來,還是因為無意中聽到,唯一會和他說話的兩名師兄,也就是被安排來保護他的二人閒聊。
他們在背後嘲笑他是個廢人,自己也是堂堂的修士,卻整天跟在一個小孩的身後。除了影響平日的修煉,只要一有點差錯和閃失,熊師孃就會不分青紅皂白的處罰他們。
大家把不滿都集中在了熊天坤的身上,明著不敢對他怎麼樣,只能在背後詛罵他。這讓熊天坤很是痛苦,卻又無能為力。
為了擺脫這種牢籠一樣的生活,也為了證實自己不是個廢物,不是個空架子。熊天坤趁著保護自己的師兄們,去參加每月一次的全派大會時,他隨便帶了些靈石和常用的法器,悄悄地溜下了雲山派。
才下山不久,就在一個鎮子上遇到了這兩名,同樣是煉氣中期的修士。
這兩人見熊天坤一副剛下山,身上又帶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