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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身子一震,嗓子裡帶了絲顫音:“阿離?”說話間已俯身下來,喘息聲漸起,唇落在我耳根處。
他或深或淺的吻從我耳根處,像是溪水叮咚,有風拂過水麵,攜著浪花赤足跳舞,一路蜿蜒纏綿,漫到我脖子上。
我望著忘川深的見不到底的眸,在這一刻,心裡忽然湧上滿心滿眼的安心與歡喜。
忘川粗重的喘息聲掃過我臉頰,唇轉而含上我耳垂,輕輕一咬。我一個戰慄。
他輕笑了聲,眼睛裡有一絲迷亂,望著我道:“阿離,你真的準備好了?”
我不曉得準備什麼,也不曉得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卻在迷迷糊糊中點頭“嗯”了一聲。
河邊似有風吹來,吹起他散在肩上髮絲,從我臉上拂過,酥酥麻麻。他的吻又落下來,細細密密。我望著天,望著雲,望著河邊在風裡起起伏伏的蒲草,如攀著海浪,在去往某個很遠很遠的遠方。
不知何時,衣衫已被褪盡。
忘川眼中一派洶湧。我在迷迷糊糊中好奇的去觸他的胸膛,卻被他反扣住手,一根根吻了下來。
我心裡像是化了一場春雪,淋漓盡致的軟。
他一寸寸吻下來,從我耳根到頸項,從肩頭到足尖。我顫抖卻歡喜。我想他的臉,想他的眼,想他生氣的樣子,想他歡喜時的顏。
還有小時候,楊柳青青,滿地油菜黃,小小的我抓著他的手,和他並肩而行的模樣。
我想告訴他,那個時候他的手很暖和很有力,想叫他一聲小哥哥,然而張開嘴,喉間逸出的卻是斷斷續續的殘破音調。
春水映梨花,鷗鷺渡寒塘。
忘川俯在我耳邊,輕聲道:“會有點疼,一會兒就好,要是忍不過,就咬我一口。”
忽來的疼痛,仿若春雷炸開,勢如急竹。我咬上他的肩頭。
仿若洶湧浪潮,褪卻驚濤,便歸於平靜。蒲草漫天,山水如畫,風過萬山。
忘川喚我:“阿離。”
我應道:“嗯。”
他道:“……阿離……”
作者有話要說:打個滾。第一次寫,憋了幾個小時啊!!尊的是第一次寫!so,看在我是第一次的面子上,寫的不好不要計較,不要挑錯,不要說寫的太文藝!!
第一次啊,~~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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