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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了。如今我也拳打松枝,和你作一比較。你說如何?”
秦龍飛見他身體瘦弱,膚色枯黃,不像是身上有上乘內功的人,於是說道:“好,就這樣吧。那麼我是不用再打的了?”
青衣漢子道:“不錯,你已經打腫了拳頭,再打一拳,那只有比剛才更弱。”
秦龍飛給他說中心病,滿面通紅,喝道:“那你就趕快打吧,羅唆什麼?”
青衣漢子緩緩說道:“好,你瞧著了!”輕輕的一拳擊出,無聲無息,連一點拳風也沒有。拳頭打在樹上,那棵松樹,不動分毫。
秦龍飛哈哈笑道:“我的本領縱然不濟,拳擊松樹,也能令得樹葉紛落,你呢,一根松葉(松葉為針葉)也沒落下,你還不認輸嗎?嘿嘿嘿,哈哈哈,快來給我磕頭,拜我為師吧!”
那人負手旁立,意態悠閒,對秦龍飛的狂態,恍似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秦龍飛的笑聲漸漸減弱,突然間臉上的笑容僵直,再也笑不出來了。
只見松葉變了黃色,轉眼問松枝也都變枯了。本來是一棵常青的松樹,突然枯萎,毫無生氣。
再過片刻,只見松枝斷折之聲不絕幹耳,不但松葉盡落,整棵松樹也只剩下了光禿禿的樹幹。
青衣漢子這才說道,“唉,為了和你比試,好端端卻把這棵松樹弄死了。現在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不和你過招的原因了吧?”
秦龍飛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心裡想道:“若是血肉之軀,給他打了一拳,那還了得?”
青衣漢子道:“你輸得心服口服沒有?”
秦龍飛暗自思量:“這人武功如此高明,我拜他為師,定能勝得過轟天雷這小子。但我怎能當真拜他為師?”不過,儘管他是有所顧慮,猶疑不決,卻還是不能不承認:“你的武功的確是遠勝於我,我服了。”
青衣漢子道:“那你還不上來磕頭拜師?”
秦龍飛訥訥說道:“不是我言而無信,這個,這個……”
青衣漢子好似知道他的心意,說道:“你要回去稟告爹爹,是也不是?”
秦龍飛道:“是呀,這樣的大事,我應該稟告家父的。”
青衣漢子面色一端,說道:“我告訴你,你要拜我為師,就不能說給任何人知道。我也不會說出去。若然當著外人,你我只能當作不相識的人。願不願意拜我為師,隨你的便!”
這番說話,正好解除了秦龍飛心中的顧慮,要知他們秦家乃是武學世家,他若然改投別派,如何敢讓父親知道。
秦龍飛心裡已是十分願意,但仍然問道:“你何以要收我這個不成材的弟子!”
那人聽了,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秦龍飛道:“老前輩,你又笑些什麼?”
那人道:“我是笑你無半點自知之明,同時,我也是為你可惜,笑你的爹爹誤了你!”
若在平日,秦龍飛聽了這番話,勢必暴怒如雷,但如今他業已知道此人身負絕世武功,如何還敢動怒?敬畏之心一生,不由得他不恭恭敬敬的說道:“請老前輩詳加指點,以開茅塞。”
那青衣漢子道:“你本來是天賦聰明,何以卻不能成材呢,這都是因為你的爹爹不懂因人施教的原故。可嘆你卻自輕自賤,這不是太過欠缺自知之明嗎?”
這話表面是在罵他,其實是給他截上一頂高帽,暗裡贊他,秦龍飛聽了,當真似是一跤跌在雲堆裡,飄飄然的,骨頭都輕了幾分,當下大喜說道:“那麼若是弟子得遇名師,練個三年五載,一定可以勝得過我的大師兄了?”
那漢子哼了一聲,說道:“你的所求原來只不過如此麼?未免太低了!你做我的弟子,用不到一年功夫,就可以與你爹爹比肩,三年功夫,我可以擔保你臍身於當世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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