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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爾何。” 。
“他……他在府……府城。”
“他不管你們的死活?明知今晚我張三一定會來找他的。”
“我……我只知道他……他來了貴賓……貴賓,同留在城裡的,還有總幫的幾位主事大爺。”
“峨!貴賓在何處?”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
·你滾吧!”
刀離開頸側,背心巨力消失,大漢挺身扭頭一看,雪花飄飄,地面白皚皚。哪有半個人影。 “天哪……”大漢狂叫,爬起撒腿狂奔,連跌五六較,連滾帶爬拼命逃。
一早,淮揚者店的旅客陸續結帳離店。
張天齊是短期住客,在揚州有幾天逗留,所以店夥不來打擾。
店夥不慄打擾,卻有其他的人打擾。
風雪已止,以後可能有幾天放晴的日子,讓人們到外面走走踏雪尋梅,以便迎接即將到來的大風雷。
這幾天的瑞雪還不算大,歲末的大風雪比達—場要大上數倍。
院子裡的雪已凍結戍冰。己沒有粉狀的形態,人踩在上面,下陷時沙沙怪響。
居然有四個人在積雪的院子裡練拳,形於外的是外家功夫,出拳時吐氣開聲,拳風虎虎剛猛凌厲頗見功力。
是四個僕從打扮的人,脫下放在廊柱旁的四件老羊皮外襖,確是一般大戶人家僕從所穿的詳式,穿在身上的灰青色夾襖與打手護院的形色相同,陰阻雙煞以前所在的上房,顯然換了有身份的旅客。那位站在廊口穿藍緞團花夾袍,外披紫羔大襖的年輕人,身後侍立著兩位英氣勃勃,年約二十出頭的年隨從,一佩劍,一佩刀。
年輕人一表人才,廿十三四歲,一如朝陽初升時光,他劍眉虎目,英氣逼人,流露出不可一世的豪情.與傲視天下的氣慨,好英俊的年輕人,腰間不但佩了劍,而且另有一把裝飾華麗的短匕首。
原來是監督僕從練武,可把仍然留在店中的旅客唬得受不了,那一聲聲沉雷似的震耳叱喝,直讓那些膽小怕事的住客嚇得打冷戰,恍然置身在一群失去理性的暴徒中,似乎隨時都可能被披及捱揍。
在房內睡早覺的張夭齊,愈聽愈感到不是滋味。
拉開房門.他出現在廊下。
四僕從分為兩雙對拆,拳來腳往像是玩真的,手腳的勁道相當猛烈.毫不留情地向對方的要害招呼。
攻防有章有法.手眼步法一看就知道出於高人門下,攻得猛守得密,勢均力敵棋逢敵手,打得興高采烈。
隔了一道長廊,年輕人那一雙精光四射的大眼,遠遠地注視著他,依然有震懾人心的氣勢和威力。
他不理會年輕人,盯著院子裡坪叱沉喝的四僕從,劍眉愈鎖愈緊。
看年輕人的氣概風度,冀像武林的豪門公子,這種人比一般豪紳大戶人家的子弟不同,好勇鬥狠修養不夠。普通人見了最好走遠些,以免受到無妄之災,挨一板揍小事一件,丟掉老命那才冤呢。
“喂!打擾了你,是嗎?”年輕人突然遠遠地向他打招呼,口氣當然沒有好味。
“你怎麼不回家?”他也用不太好的口吻反問。
“回家?”年輕人不明白他話中的含意。
“是呀!回家打打鬧鬧,你老爹老孃見怪不怪,沒有人敢說你吵擾。在客店裡,能讓入耳根清淨嗎?”他的話挖苦的意味甚濃,粗俗得不合他遊幕的身份,當然含有挑釁的意思。
“是故意引你出來的。”
“故意引我?”輪到他不明白了。
“是呀!你趕跑了悍匪,戲弄了陰陽雙煞,這表示你十分子不起足以在當代年輕英雄中出類拔萃,所以我要一睹你的風采,果然名不虛傳。”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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