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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還蓋在她嘴巴上,他低頭在耳邊輕輕哄道:“乖乖的,別再亂喊亂動了,兒子的耳朵會被你喊聾的。一百五十萬一年,你不是最愛錢嗎?就看在錢的份上乖乖餵奶吧。”
程蘇的一張臉被那隻手掌遮住了大半的臉,只剩一雙眼睛滴溜溜地亂轉,卻無法可想。
病房裡的氣氛實在是詭異,月嫂一手抱住飢渴的寶寶湊近程蘇,一手撩起她的衣服,好讓寶寶好好地喝奶,楚少遠貌似寵愛地從側後方緊緊抱住她,等她不喊了以後,他才放下蓋在她嘴巴上的手掌,兩隻手仍然按住她的兩邊胳膊不讓她動。
可憐的程蘇象個正在被撕票的人質,已驚得傻住,不但說不出話,連反抗也停止了。
楚少遠在拉上陳念慈衣服的那一刻其實什麼也沒想,他是被寶寶可憐的哭聲和陳念慈的無動於衷給逼急了,不過,他下意識的反應永遠是最有效的,而且也應驗了他一向的宗旨――和女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可是拉開陳念慈上衣的那一刻,他的心真的是漏跳了好幾拍,他曾經熟悉的那雙□渾圓的柔軟毫無預示地跳了出來,變得更加圓潤飽滿,白晰的面板上那兩朵粉紅現在已經變成鮮紅,驕傲地挺立著,他只能眼觀鼻,鼻觀心,不然他怕他會控制不住地和兒子奪食。
楚少遠不得不承認,不管他心裡如何討厭她,卻還是受著她身體的誘惑。
自從那一天,她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告訴他“我有了,已經五個月,醫生說沒辦法打掉了”的時候,他就開始討厭她,這個女孩子,太有心計,她不就是圖他的錢他的家世嗎?
他可以給她婚姻,但他誓這輩子不會再碰她,他冷冷地想:沒關係,想嫁給我,可以。我讓你抱著錢守活寡,等到你守不下去的那一天,你自己就會來提離婚的事。
他和陳念慈到底是怎麼成為夫妻的?楚少遠不禁要苦笑,說起來還真是一筆爛帳。
程蘇了好一會兒傻之後,才驀然間意識到自己和這位大叔太親密了,幾乎是整個人倚在他懷裡。
而且,剛才,剛才還被他看光了。程蘇渴望能掩面遁走,可是她再也沒有嶗山道士的法術了。
雖然這不是自己的身體,可是,畢竟這個身體現在屬於自己,不能再讓這位大叔佔便宜了。
程蘇轉頭看了看大叔,現大叔的一張大便臉並不敢往她看,而是扭向另一邊。
這麼近的距離,哪怕是一個小毛孔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她看到大叔原本蒼白的臉居然有點紅,還氣息不穩……哼!色鬼,也不知在打什麼壞主意,不過大叔的面板倒是挺不錯滴說,毛孔還挺細,眼睫毛又黑又長。
這張臉,怎麼看起來有點熟悉?她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他?他的睫毛和楚哥哥的一樣又黑又密,她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摸一摸,突然又想起她現在已經不再是鬼魂,而是活著的陳念慈,而且,與這位大叔外交關係相當惡劣。
她對大叔開口:“放開我,我會好好喂他的,你可以走了,還有,別忘了那一百五十萬。”
楚少遠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果然,還是一百五十萬比較管用,陳念慈這種人,永遠都不可能改變。
他放開程蘇站了起來,冷冷地:“你放心吧,帶好兒子,我不會虧待你的。”
楚少遠一句話都不再多講,甩手而去。
程蘇朝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才回過頭來看寶寶,寶寶的小嘴正努力地吮吸著,象頭可憐的小動物。我小時候也是這樣的嗎?可憐巴巴的,好似沒有一點抵抗力,隨時都有可能會死去。
生命的一開始,真是脆弱。
她不由自主伸開雙手從月嫂手中接過了寶寶,怎麼這麼軟?象個軟體動物。
程蘇後悔得半死,雙手僵硬,一動都不敢動,生怕一用力就把寶寶給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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