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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啊,就是打扮出來,小紀氏也自信能勝杜月娘一大截。偏偏,丈夫來她屋的日子卻是越來越少,實在叫小紀氏心焦欲焚。
小紀氏倍受冷落,又不敢對宋榮報怨,萬一抱怨的宋榮翻臉,估計連這屈指可數的日子都沒有了。小紀氏只好對兒女傾訴,只說杜月娘狐媚不老實、外憨內狡啥啥的。宋嘉語一個閨閣女孩兒,於這上面實在沒經驗。倒是宋嘉諾素來聰慧,摸到一些父親的心思。
雖然母親行事總是有些不合宋嘉諾的眼光,不過,這畢竟是他的親生母親。宋嘉諾也不能眼看著母親在房裡哀怨死,決心點醒母親。在一次母親抱怨的時候,宋嘉諾直接道,“若我是父親,我也喜歡杜姨娘。”
一句話,險些沒把小紀氏傷死。
先把小紀氏打擊的倒地不起,宋嘉諾再問,“母親覺著,是母親聰明,還是父親聰明?”
小紀氏還沒回血呢,又給兒子問懵了。宋嘉諾板著兒一張小嫩臉兒道,“父親比兒子聰明厲害百倍不止,母親的手段心機,兒子都瞧得出來,難道母親覺著父親瞧不出來嗎?”
“我與二姐姐是母親親生的,母親自然偏著我們,這是人之常情。但是,大哥和大姐姐也是父親親生的兒女,而且,大哥和大姐姐是大娘生的,論身份,比我和二姐姐還貴重些呢。”眼見母親臉上露出不甘的神色,宋嘉諾道,“母親不必覺著不服,這是事實。母親一直覺著做繼室委屈,那當初何必嫁給父親做繼室呢。嫁了這麼些年,又總覺著委屈,父親早知道母親的心思,會高興才怪呢。”
“母親對大哥和大姐姐一向不能周全,不能履行當家太太的責任。就是對祖母,母親也從沒有真心尊重過。老太太雖是鄉下出身的,可,她是父親的母親,是我們的親祖母。母親瞧不起父親的親孃,父親會高興嗎?”宋嘉諾就事論事,道,“再看杜姨娘,從來安安靜靜的守著本份。母親想一想吧,我們小時候,父親與你何等恩愛。如今,父親與你都快形成陌路了。母親還總是糾著些蠅頭小利的計較,您再這樣繼續下去,父親更不會來主院。”宋嘉諾再來一句狠的,道,“若是母親連當家太太的事都做不好,說不得父親還會把家裡事教給別人來管呢。”
眼瞅著母親的臉都慘白了,宋嘉諾依舊道,“父親每日在外公務煩忙,回家就是要好好休息,母親總是弄些小心機的在父親眼前晃,父親不能好好休息,自然就厭煩了母親。”
“我是母親的兒子,才跟母親說這些。母親若是仍不能改,日後的苦頭還有的是。”宋嘉諾道,“若母親肯改,父親就是看在我和二姐姐的面子上,也不會太絕情的。母親想一想,您與父親多少年的夫妻,難道不比父親與杜姨娘情分深重。若不是您傷了父親的心,父親怎麼會這樣對待母親,杜姨娘又不是長的多好看。”怕把母親打擊的傻了,宋嘉諾最後還是留給了小紀氏一些生的希望。
或者是宋榮冷落小紀氏冷落的太狠了,小紀氏自此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事事賢良的不得了,有事兒沒事兒的就去老太太院裡服侍。宋嘉言回家,正是趕上了好時候。
宋嘉言回家的事,小紀氏件件安排的妥當。宋嘉言是個大方的性子,便是小紀氏當初對她不過面子情時,她也從不會在小紀氏面前失禮,何況如今。一家子熱鬧的吃過團圓飯後,宋嘉言自然得回自己院兒裡休息。
小紀氏親自挽著宋嘉言的手過去的,一路上與宋嘉言說她院子的事兒,“你去了山上,你院裡的人手我也沒令人動,一直讓梁嬤嬤照管著。你回來前,我已令她們好生打掃了。只是,如今與先前又有所不同,你是大姑娘了,去看看屋裡缺什麼少什麼該置辦什麼,你寫個單子出來,叫人送到我院兒裡去。我差人給你送過來。”
宋嘉言一一應了,一直到宋嘉言的院兒裡,小紀氏又與梁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