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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我絕不會讓你透露出貨的票。”楊再亮放下手，又補充一句：“當然，也不會透露建倉的票。”

想到當時的情景，楊再亮嘴角露出一絲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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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再動就開槍（2）

現在，楊再亮看著電腦，天地集團經過五天的拉昇，已經上漲了百分之十六。而我們小葉的賬戶，也有了百分這二十多的帳面收益。當然，這一次，楊再亮特別囑咐不能說出去，親爹親媽也不行。否則，一旦穿幫，自己的飯碗就砸了。

這時候，桌上一部小巧的紅色手機跳動起來。

桌上有兩部手機，跳動的這部放的稍遠，是葉思奇送給楊再亮的“專線”。

“給你挑了個最小的，好帶。”葉思奇送他手機時說：“調到振動。”

這還用你說。楊再亮撇撇嘴。

擺在近處的是楊再亮的“官方”手機，擺放的位置，是他伸手可及的地方。因為，趙書閣曾經嚴肅地告訴他們：“開市時，三秒種內聽不到你的聲音，提頭來見！”

那種嚴肅，從一位秀美的中年女性臉上透出來，顯得分外冷漠。

為此，進行過專門訓練。

久遠投資證券部的操盤手都要透過軍事化訓練科目的考核。所謂的軍事化訓練，不是走正步、站軍姿，而是將一些命令的落實參照部隊的標準，編成規定動作和考核標準實施。接電話只是其中一個課目，它要求在除了換電池之外的所有時間裡，手機必須處於通暢狀態、且放在左手伸手可及的地方，內部人員的鈴聲必須是專用的、唯一的。對每次任務的指定領導，還要為其準備單獨的鈴聲。鈴聲一響，要在迅速拿起手機的同時按下接聽鍵，在手機到達耳朵邊上時，應處於接通狀態，接電話的人立即報出對方的身份和自己的名字，但不得再多說一個字，以節省時間。

楊再亮按下紅色手機的接聽見，就聽到一聲蜜甜蜜甜的聲音：“老公！”

楊再亮也蜜甜蜜甜地回了一聲：“老婆！坐在電腦前了嗎？”

從昨天開始，他就讓葉思奇請了假，專門坐在電腦前、開啟交易軟體聽信。他知道，快了。

操盤手不允許有私人賬戶，當然，這只是規定。楊再亮也不會傻到用公司的電腦操作自己的賬號。公司的每一臺電腦，都由安全工程師定期檢查，對安全工程師來說，你的電腦上沒有秘密，格式化硬碟都不行。

“在呢，都準備好了！你說，什麼時候……”

這時，黑色的手機跳動起來，併發出尖銳的鈴聲。這是楊再亮為趙書閣專門設立的鈴聲。

楊再亮以最快的語速對葉思奇說：“等電話！”說完，他斷了電話，迅速拿起另一部、同時按下了接聽鍵：“趙總！楊再亮。”

“全部砸出！”電話那頭只有響亮的四個字。

“是！全部砸出！”楊再亮重複一遍，聽到對方的關機聲後，立即關了手機。

不需要說客氣話，因為沒有時間。

砸出，是一道命令。它的完整含義是：第一時間、不計價位、確保成交。

這個時間是以秒計算的。

要在往常，當楊再亮放下手機的時候，市價賣出的指令已經發出。但現在，楊再亮猶豫了一秒鐘。

一秒鐘後，楊再亮拔出葉思奇的號碼。

老天爺、老天奶奶，快點接通快點接通……

鈴聲只響了一下，就通了。那頭傳來聲音：“老公……”

“市價賣出，快！”楊再亮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