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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實在是嚇壞了。他跑到門口,抓起保安人員的槍,馬上就要扣動扳機了,幸好保安人員竭力使他平靜了下來。後來他說,當時他只有一個念頭:“我非打死它不可。”我發現許多厲害的男子漢都非常懼怕蛇。
在整個美國,我們所到之處都要像以前那樣被鎖在旅館裡。於是我和傑梅恩或我和蘭迪就會舊戲重演,把一桶桶的水從陽臺上往外潑,澆在樓下門外吃飯的人的身上,我們住得很高,水到下面時像一層薄霧,灑在人們的身上。這一切就像過去的日子一樣,在旅館裡無聊透頂,被層層鎖住保護起來遠離歌迷,沒有大批的保安人員跟隨就無法出去。
但是,也有許多的日子是充滿樂趣的,演出時我們也常常有空餘時間,我們去了迪斯尼世界五次。有一次,我們住在那兒的旅館裡,一件妙不可言的事發生了。我們坐在陽臺上,可以眺望遠處的大海,底下有許多人,擠的要命,走時互相撞來撞去。忽然,有一個人看見了我,他就開始喊我的名字,一呼百應,千百個人都開始喊:“邁克爾!邁克爾!”一遍又一遍,聲音在公園裡迴盪著。到了最後,聲音震耳欲聾,如果我再不答應,那就說不過去了。於是我答應了他們,他們聽了就開始亂叫起來。我說:“哦!這真是美好極了,我覺得好極了!”製作《顫慄》的艱鉅工作、我的眼淚、我的夢想;製作歌曲時因為累極了,站在麥克風邊就睡著了,這一切看來都不算什麼了,我所做的都得到了回報。這事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有時我去劇院看戲,一進劇院,大家都站起來鼓掌,這僅僅是因為我碰巧到了那兒。每值此時,我都覺得很光榮,從心底感到由衷的高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本來我們打算把這次“勝利巡演”叫做“最後一幕”的,因為我們都意識到這是最後一次在一起巡迴演出了,但我們最後還是決定不要那麼強調這一點。
這次旅行我過得很快活,我知道它是一段很長的路程,最後看起來它顯得太長了。對我來說,最好的時刻在於看到觀眾中的孩子們,每個晚上,都會有一大群孩子穿的漂漂亮亮來看我演出,他們都激動萬分,各個種族、不同年齡的孩子們給了我極大的鼓舞。當我還是個小孩的時候,我就夢想著要用愛和音樂把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團結起來,直到現在,每當我聽到“甲殼蟲”樂隊的歌《愛即是一切》時,我還會激動得全身顫抖,我一直希望這首歌能成為一首國際之歌。
我很喜歡在邁阿密的演出和在那裡渡過的全部時光;科羅拉多這個地方也好極了,我們在卡里布農場過得輕鬆愉快;紐約也確實是個好地方,向來如此。伊曼紐爾·劉易斯來看了了我們的表演,許多好朋友,像大野洋子、肖恩·列儂和波姬也都來了。想想過去,舞臺外的生活對我來說與舞臺上的生活意味著同樣多。我還發現有時在演出時我實在是不能自制,我記得我揮舞著我的夾克,然後把它扔到人群裡面,這使那些管理我衣服的人非常生氣,我就坦率的跟他們說:“真是對不起,但我實在沒辦法,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不該那樣做,但實在是不由自主,我心裡有一種狂喜和一種要與大家共享歡樂的願望,我只是想著要全部發洩出來。”
在“勝利巡演”時,我得知了妹妹珍妮的結婚訊息。因為我和珍妮太好了,所以每個人都不敢把這個訊息告訴我,我聽到後大吃一驚,我總覺得我有一種責任要保護她。昆西·瓊斯的小女兒是第一個告訴我這事的。
我特別喜歡和我三個漂亮美麗的姐妹們在一起,我們的關係好極了。拉託亞是一個非常好的人,她很容易與人相處,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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