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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給我的,但結果卻是被偷走了,可這並不真讓我感到懊惱,因為真正的情意比其它任何東西都重要,那是無法偷走的,戒指只不過是物質上的東西。
真正能使我快樂的、我最喜愛的是創作與表演,物質的東西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喜歡盡力去做一些事,希望人們承認它們並喜歡它們,這時我才覺得很美好。
因此,我最崇敬欣賞藝術,我最崇拜米開朗基羅,崇拜他能一心一意把心血用到藝術上去,他的心裡很清楚,有一天他會死去,但他的作品會流芳百世。你在西斯廷教堂看他的天頂畫,你可以看到他的汗水,看到他的心血。有一次,他差點毀了他的作品再重新開始,因為他追求完美。他說:“如果酒壞了,那麼就倒掉吧。”
我看著他的作品,忘了自己身處何處,那些生動的作品把你深深抓住,感染著你,你可以感到藝術家的心聲。攝影也是這樣,一張好的照片可以深深的打動人,它的含意是很深很深的。
前面我說過,在摩城公司二十五週年紀念匯演以後,我的生活中起了很多變化。我們得知,那晚有四千七百萬人觀看了匯演,很明顯,他們中有許多人都去買了《顫慄》。到一九八三年秋為止,共銷售出八百萬張唱片,遠遠超過了哥倫比亞廣播公司曾經希望的超過《瘋狂》銷售量的指標,這時,弗蘭克·迪萊奧說他希望我們再拍攝一部錄影或短片電影。
很明顯,下一個單獨發行的唱片和錄影便是《顫慄》了,這可以為導演提供許多素材,使錄影拍得長些。事情一決定下來,我就馬上知道了該請誰做導演。一年以前,我曾經看過一部恐怖片,叫做《在倫敦的美國人狼》,我知道,導演此片的人約翰·蘭迪斯若為《顫慄》做導演,那一定再好不過了,因為《顫慄》的含義跟這部影片很像,也很適合與約翰·蘭迪斯的口味。
於是,我們和約翰·蘭迪斯聯絡上,請求他來做導演,他答應了下來,並提出了拍攝錄影所需的經費,然後我們就開始工作了。影片的專業技術要求非常非常高,結果,沒過多久,約翰·布蘭卡給我打來了電話,他是我的律師,我最親密的好友,也是最有價值的顧問。早在製作《瘋狂》的日子裡,約翰就和我一起工作了,事實上,他幫了我許多大忙,當《顫慄》發行開始而我沒有經理時,他為我管理了不少事務。他是極有才智和能力的人,可以勝任任何工作。當時,他打來電話,很著急,因為撥給《顫慄》的,所以,我口袋裡的錢將會加倍的滾滾流出了。
但這次,約翰給我出了一個非常妙的主意,他建議,拍攝《顫慄》的同時再拍一部由別人資助的記錄片,是關於《顫慄》的製作的。看起來,以前還沒人這麼幹過呢,我們都覺得這將是一部很有意思的記錄片,同時又會有人幫我們付那增加的開支。沒多久,約翰的主意就成了現實,他找到了“音樂電視臺”和“黃金時間”電視網來付這筆開銷,《顫慄》完成以後,維斯朗公司又負責了錄影帶的出版工作。
記錄片《“顫慄”製作花絮》的成功很令我們震驚。它的盒式錄影帶賣出了一百萬盒,直到現在,它仍保持著有史以來銷售量最大的音樂錄影帶的記錄。
一九八三年底,《顫慄》的錄影一切就緒了,二月份我們發行了它,在“音樂電視臺”中首次公演, Epic公司發行了它的單曲,而整個專輯的銷售量也開始劇增,據統計,在六個月的時間裡,《顫慄》的電影、單曲、專輯與磁帶的銷售量數字為一千四百萬,到了一九八四年,我們一週就賣出了一百萬。
到現在,我仍對這個數字感到很震驚,一年以後,當我們結束了這場《顫慄》戰役時,唱片總銷售量已是三千二百萬張。今天,已到了四千萬張。我的夢想實現了。
這段時間裡,我還調換了全班管理人馬,一九八三年初,我與韋斯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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