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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事,我們已不能把握……能被我們左右的是現在與將來……李神醫……你兒子的性命你總不會不放在心上吧……”
楚霜抿起嘴角冷笑,不知怎麼的,腦海裡浮現的全是那晚清風躺在她身邊時說過的話——
說他從小沒有父母,與弟弟相依為命,生活得很是艱辛,後來兩人年少成人後投了軍,才勉強得了活下去的生機,但是,真正讓兄弟倆改變命運的卻是他們的主人。有了主人,他們才找到了過去從沒體會過的東西。他們學會了識字,學會了謀略,學會了武藝,更跟隨他們的主人馳騁沙場,衝鋒陷陣。主人在哪兒,哪兒就有他們倆兄弟的影子。當時,楚霜把頭依偎在他懷裡,問已知道答案的主人是誰?清風猶豫了好久,望著懷裡把什麼都給了自己的女人,沒有再猶豫;他取下了面具。在隱瞞身份這點上,向來處事以沉著冷靜見長的清風被馴化的程度似乎比弟弟皓月更快。他早先一步便投降,投降在溫柔芳香的石榴裙下。
楚霜在那夜也就比妹妹楚霜更早地明白義父楊石壘為何會在黑鷹幫眾多濟濟的人選之中挑中她們兩人。以柔克剛,以色相誘,的確是令像清風皓月這類情竇初開的小夥子最快落入陷阱的途徑了。
那一夜,楚霜相信,她已經把她的獵物收服。然而,她自己呢?仍然只是單純地扮演狩獵者的角色嗎?對此,她不能確定。
至此,楚霜不再回想,“還是說正題吧,李神醫,”她對著面前的男人開口,“為了你那可愛的兒子考慮,你必須按照我剛剛吩咐你的要求去做!”
“為什麼?”李大夫咬著牙搖晃著肩膀從地上站起,臉色蠟黃得嚇人,眼睛摳在眼眶裡,陰森森地盯著楚霜,沙啞著喉嚨反問,“你們叫我對年羹堯下手的事我已經按照你們的吩咐去做了……我的良心本就丟了……在這件事上……其實……哈哈也無所謂……但是,到此為止,這就夠了!現在,你們居然又要得寸進尺,竟然還要迫使我再次違反我行醫診治的規則,一反常態地要我留下這個叫我看著就覺得討厭的年祿……你們……你們的貪婪,無禮,實在讓人厭惡!別忘了,你們現在這是在哪裡?!”
“你也別忘了,你這是在和誰說話!”楚煙走到李大夫身邊,暮地伸手捏住他的手腕,眯著眼睛,手中力度加大。立即,倨傲的莊園主人的臉色改變,痛苦又畏懼的神情從他眼角滑落。
“一個事實要告訴你——”楚煙湊到男人耳邊低語,“那就是,你縱使能醫治百病,可是你的一雙手腕卻只能拿藥拿筆!也就是說,寫方開藥救人才是你拿手的東西;而我們,卻不一樣,”突然——
“咯吱”一聲,男人的手腕被楚煙用力捏了一下,臉色蒼白,接著威脅的話繼續飄浮在周圍瑟瑟的空氣裡,
“突然,就這麼一下,對於我們來說,這麼輕描淡寫的一下,一個人的手腕,或者是腦袋,就會碎裂,好像枯萎的花朵那般,無法再抬起……哦,是的,這就是我們黑鷹幫拿手的東西。這點,正好和你這位神醫相反,我們乾的不是救人而是殺人的買賣!”
楚煙語速說得很快,一個字一個字地好似玻璃彈珠般清脆落下,然而,她動聽的聲音仍然沒妨礙她充滿殺氣脅迫人就範的話語的內容。
這種矛盾,被李神醫微微怔了一下,很快便被忽略。他的手腕還被捏著,痛楚得叫他半邊手臂發麻。
“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把這個年祿留在府邸裡?難道,你們黑鷹幫不嫌此人礙事麼?”
轉動眼珠,李大夫經過手腕這麼一痛,酒醒了大半,先前的憤世嫉俗的狂妄做派暫時消失,清晰的思維意識降臨在他頭頂。他如是問。
“這是幫派內部的安排,你管這麼多做什麼?休要囉嗦!”楚煙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