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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閉上嘴,滾到一邊去!”紅衣女郎越說越不像話了。
三陰手也算是江湖有名氣的人,不然就不配與朱門主稱兄弟平起平坐,怎受得了?立即氣往上衝,憤怒地向紅衣女郎走去。
“在下第一次碰上你這種狂傲無禮的女人。”三明手強忍怒火說:“朱門主容得你撒野,在下卻……”
“你是什麼東西?”紅衣女郎語利如刀。
“可惡!”三陰手忍無可忍,怒罵一聲,突然欺進一耳光摑出。
他綽號叫三陰手,可知能看到的手並不可怕,這一耳光看似乎常,但可以斷言的是:這一掌決不會是含憤出手的實招。
紅衣女郎的目光,緊吸住三陰手的眼神,根本不介意摑來的巨掌。
“大膽!”紅衣女郎隨著叱喝聲,右手反掌向外一拂,走中宮反擊,纖纖玉手的拂勢並不急驟猛烈,似乎僅是隨手虛拂而已。
三陰手要摑女郎的耳光,可知雙方必定已經貼身相距不遠,他的手可及女郎嬌嫩的面頰,女郎的手指也必定可以觸及他的胸口。
摑耳光的手是虛招,但女郎拂出卻是致命一擊,並不是化招的手法。
“呃……”三陰手突然驚叫出聲,暴退三四步,臉色突然變得蒼白失血,站立不牢穩不下馬步,仰面便倒,舉起的手無力地下垂。
大吃一驚的中年人,手急眼快一把扶住了。
“楊兄……”中年人驚呼,呼聲突然中止。已沒有什麼好叫的了,三陰手口中湧出大量的鮮血,呼吸已有進無出。江湖上,三陰手楊世新算是除名了。
旁觀的人皆可以看清,紅衣女郎拂出的纖掌,手指並未沾及三陰手的身軀,女郎那神奧的拂勁,已可傷人於體外,而且是一種陰柔可怕的勁道,可隨意收發,一擊即可致命。
“你這女人好惡毒!”中年人頹然放下三陰手,咬牙切齒拔腰帶上的判官筆:“一照面你就用邪門絕技殺人,你……”
“今晚朱莊被殺的將有許多許多人。”紅衣女郎陰森森地說:“在場的人,沒有人能脫身事外,只有識時勢的人可以活。”
房外腳步聲急驟,朱家的子弟聞警向書房趕,首先搶人幹手韋陽的長子濟南虎朱虎,後面跟著三名健壯的年輕人,兩面一分,堵住了紅衣女郎的後路。
紅衣女郎不加理會,似乎身後那些人並不存在。
“我生死判卻是不信。”中年人的判官筆向前升起:“殺人償命紅衣女郎左手一抬,一道肉眼難辨的電芒,毫無阻滯地從判官筆下方一掠而過,沒人生死判的心坎。
生死判即使看到了電芒,也來不及閃避,電芒太快了,在對面根未無法看到,甚至在側方的人,也僅僅看到光芒一閃即逝,如此而已。
生死判的“命”字拖得長長地,人隨聲起,伸出的判官筆向前衝進,衝到第三步,突然向前一栽,判官筆在著地時脫手滑出,在方磚地上發生怪響,直滑至前面兩三步的紅衣女郎腳前。
“咦!”千手韋陀駭然驚叫:“彩虹針!”
生死判伏在地上掙扎,身軀可怕地抽搐。
“是個識貨的行家,千手韋陀名不虛傳。”紅衣女郎冷笑:“不錯,彩虹針。你千手韋陀是暗器專家,在天下各暗器名家中,有你崇高的地位,排名在前十名之內。現在,你可以發揮你千手的絕技了。”
房外,又湧入七八個人。
而在房外,卻出現三個同樣美麗,同樣穿紅衣裙、同樣佩劍的女郎。不同的是身材,有高有矮但相差有限,而且都很年輕。
三女反而成了堵住房門的人。
尚義門徒子徒孫很多,但晚間留在朱莊的卻沒有幾個,能派用場的人,只有朱家的子侄和幾個心腹弟子以及一些僕人與隨從,能來的人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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