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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兄說這種話,有欠公平。”
“諸葛兄,有些人的表面言行是靠不住的。”孫玉毫不激動:“朱大爺所經營的各種江湖行業,固然有些因受到官府的嚴厲管制而瓦解,但其他一些行業卻欣向榮財源滾滾,大發國難財日進斗金。他手下那些三教九流夥伴,哪一個不是雄心萬丈的江湖好漢?他更是一個雄才大略的英雄。你以為他滿足於濟南三傑之首的地位,便大錯特錯了,他有名震天下的野心,有領袖天下群雄的慾望”孫兄,你是越說越離譜了。“白衣秀士拂袖而起:”我承認朱老哥並不是什麼大仁大義的英雄,但我敢保證他是一個明時勢的好漢,響馬那群殺人放火毫無遠見的烏合之眾,只是一群盲目的暴民,氣數有限。朱老哥決不會與他們同流合汙,任何一個家大業大的人,也不會愚蠢得與一群暴民茶毒天下。“
“諸葛兄請勿激動,在下說的是事實。”
“你是血口噴人。”白衣秀士怒不可遏,對孫玉的好感一掃而空:“你知道什麼叫事實?你有什麼證據侮蔑朱老哥通匪?哼!”
“當然有證據。”孫玉也臉色一沉。
“你說。”
孫玉從懷中取出一塊刻了一條飛龍的三寸長、寸半寬的銀牌,拍的一聲放在桌上。
“因為在下是飛龍秘隊的人。”孫玉站起來沉聲道:“山東南路提調孫玉孫一刀,朱大爺得了本隊的好處,轉而背叛我們,那是他應得的下場。”
白衣秀士吃了一驚,死盯了飛龍銀牌一眼。
“樓明德!”白衣秀士轉而死瞪著劍無情:“這是說,你真的投匪了?”
“諸葛兄,請聽我說明利害……”
“混帳東西!”白衣秀士手一揮,杯盤酒菜向劍無情飛掃而去:“你這狠心狗肺的踐種,陷友于不義的賊王八!你算是人?狗都比你高貴百倍……”
罵聲未落,一腳飛踢食桌,砰一聲大震,未掃飛的餐具僅跳動了幾下,食桌未離原地,原來被孫玉的左手按住了,按桌的手勁道駭人聽聞。
白衣秀士是行家,知道雙方的武功修為相去太遠,這一腳優劣已判,再不走可就嫌晚啦!向側一閃,便待向敞開的廳門飛躍。
晚了一步,坐在這一面的吳七姑一聲嬌笑,纖纖玉掌虛吐而出,陰柔而略帶腥味的掌風陡然及體。
白衣秀土的武功其實不弱,大喝一聲,右手大油猛地一抖,罡風驟發,掌勁立散。但因此一阻,走不了啦!
“讓他走!讓他回去殺他自己的全家。”孫玉急叫。
吳七姑閃在一分,讓出去路。
“對,閣下請便。”吳七站笑吟吟地伸手虛引:“你不必死在樓二爺家中。”
白衣秀士心中一定,本能地止步,掃視眾人一眼,眼中有疑雲。
“你說什麼?”他向孫玉沉聲問。
“這位吳七姑,夫家姓吳,她姓費,毒娘子吳七姑。”孫玉神定氣閒:“今晚大家喝的酒,有費姑娘的獨門奇藥裂魂散,無色無臭,歹毒絕倫。
一個時辰之後,你便會靈智盡失,變成一條瘋狗,見人就殺,手抓口咬,形如瘋狂,閣下,你見過瘋狗嗎?“
白衣秀士毛骨悚然,渾身一震。
“天下間能解裂魂散奇毒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我毒娘子。”費七站傲然一笑:“毒發期約有半個時辰,然後自己撕裂自己的身軀而死。而被你抓傷咬傷幸而未當時斃命的人,也在一個時辰後毒發,絕無例外。你走吧!還來得及返家,你在這裡,對樓家反而是可怕的威脅,在這裡發瘋,樓二爺脫不了嫌疑呢!請便。”
“想想看吧!諸葛兄。”孫王曉以利害:“你白衣秀士文武全才,滿腹經綸,武功出類拔萃譽滿江湖,卻懷才不遇,抱負難展。現在機會來了,重開混飩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