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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雲銘無奈的聳聳肩,“算了,不是第一回了。不過能看到天翼你的笑臉,我就算被撞死也能笑著了,天翼,最最愛你。”三十年了,終於天翼給了她一個笑臉,給了她一句‘最愛你’,她簡直要幸福的噴鼻血了,兩隻手指動作嫻熟的捏住鼻孔,鳳天翼極為擔心。
問道:“雲銘,你?”
“沒事,激動過頭,我們馬上準備行李,然後讓周棟樑給我們在女兒附近租套房子,能有機會可以常常看見她,天翼你也幫忙出出主意,是住在女兒的隔壁好,還是住在女兒的對面好,住在隔壁就在女兒家裡裝個竊聽器,要是住對面,就要買個望遠鏡,天翼,我覺得還是要提前收拾衣服,走,收拾衣服去。”她咋咋呼呼的像只雲雀,卻不妨那突然貼上來的冰冷的嘴唇,她含糊的說了兩個字,“天翼。”然後華麗的暈在了大理石地面上,三十年沒有嚐到鳳天翼嘴唇的味道了,唐雲銘發生了過敏。
宮門。
宮筠熙一個人坐在長桌前,她的鎮魂傘就放在椅子的旁邊,隨手就能夠到,家裡的僕婦端過熱咖啡,只是放在了桌子的一角,告訴她一聲,“大小姐,你要的咖啡。”
“放那,我自己取就好。”
“是。”僕婦退了出去,不光是她,這裡的所有人都與宮筠熙保持距離,他們可不想碰著了大小姐哪裡而被彈飛出去。上次有位新工人不小心碰到宮筠熙,結果被撞傷了腰,半年不能上工不說,還掙不到一分錢,自己也活活受罪,連累宮家賠醫藥費。
宮筠熙站起來,把咖啡端到座位上,慢慢的用搪瓷攪動著,盛咖啡杯的碟子上放了一塊方糖,她抓起來放嘴裡嚼碎了吃下去,再去喝苦的要死的咖啡,人人喝東西都有自己的習慣,比如宮筠熙就比較喜歡這種先甜後苦,而且吃了甜東西之後,苦澀反而更加的濃郁了。
宮無上推開大門,走了進來。
“筠熙。”
“掌門。”
宮無上有些不滿,“請叫我爸爸。”
“掌門,您別開玩笑好不好?”她自從不得不與人保持距離的那一刻起,就封閉了自己與任何人的世界,與每個人之間‘不得不’保持距離,自己的親爸也不例外。她想與人親密,只是跟她親密的不是噴鼻血,就是暈倒,沒幾個有好下場的。
“好好好,你說掌門就掌門,但是結婚的事情,我還是要跟你提的,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強求,人家唐雲銘也說了,遇上遇不上全部是緣分,強求不得,更不會去約個時間大家見個面喝個茶,或者讓你知道了人家的相貌,畢竟這世上以貌取人的實在太多了。”
宮筠熙看著她爸,覺得她爸有些‘失常’,“這婚約有跟沒有豈不是一樣?”
“差不多,不過有了婚約就是有了婚約的好處,你若遇上什麼麻煩,人家唐雲銘也不會袖手旁觀的,你就當人家找個理由想要保護你。”
“可是掌門,這世上有白佔的好處麼?”
“沒有,可能是那女人一直覺得虧欠我,也未可知,又或者這是天翼的意思,天翼以前也是宮門中人,對我就像親哥哥一樣。”他那張嚴肅的臉,又出現了不協調的苦逼狀態,不過為了不在女兒面前暴露,他還是迅速的調整了過來。
“原來如此,那我答應跟不答應,幾乎是一樣。”
“可以這麼說,但至少讓人家保護你的時候有個正當理由,孔子說,名不正言不順的不好。”
宮筠熙很快決定了,“好,我暫時同意了。”
宮無上因為首次說服女兒顯得特別的高興,這一高興就露出馬腳,他拍自己大腿了。然後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所以為了讓你適應現代的女性生活,你這身上的衣服就不要穿了,這樣穿出去,外面世界的人不接受,你還要學著去俗世裡去做一個名門淑女,現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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