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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娘笑著又餵了一顆,當她想喂第三顆的時候,劉憐兒不肯合作了。
“我自己會吃,不要你餵了!”劉憐兒偏開頭說道。
“那你來餵我?”酒娘提議道。
“不要!你自己有手,自己吃!”劉憐兒搖頭,眼神裡透著堅決的意味。
“我想吃憐兒喂的!”酒娘撒嬌道,在劉憐兒面前酒娘是越來越厚臉皮了,所以撒嬌是時常會有的動作。
劉憐兒不滿地瞪了酒娘一眼,然後揉揉發毛的手臂,反正無論聽酒娘撒嬌多少次,他都有渾身一震,胳膊發毛的感覺。他從沒見過撒嬌能撒怎麼自然的女人,而且聽起來一點“郎兒氣”的味道都沒有。
“別這樣說話!”劉憐兒繼續說道:“我受不了你這樣說話,好肉麻!”
“哈,我在跟憐兒表示親密!才沒有多肉麻!”前半句酒娘恢復了正經,後半句卻又嗲起來了。
“你再這樣我進屋了。”劉憐兒說著就想站起來走人。
“別呀,憐兒。你餵我吃一顆葡萄,我就不這樣說話了。來吧,我都餵過你了!”酒娘著急道,她一個人幹活多沒意思,還是有憐兒陪著最好了!
無奈的劉憐兒聽話地挑了個大葡萄,塞在酒孃的嘴巴里,酒娘咀嚼了幾下,把皮和核吐出來。不過,她倒是沒有讓劉憐兒喂她吃第二顆。
“憐兒,酒娘,你們那蹲著幹嘛呢?”外面一個男人路過,看到酒娘和劉憐兒在院子裡蹲著就問道。
“哎?是二姐夫啊!我和憐兒在洗葡萄呢,您要吃點嗎?家裡院子結的葡萄,個大肉多,吃起來挺甜的。您喜歡的話可以自己摘兩串!”酒娘客氣地應道。這男人是劉正家二女兒的夫郎,也是劉憐兒的表姐夫。
“二姐夫,你拿去嚐嚐。”劉憐兒拿了兩串還沒有洗的葡萄,遞給他表姐夫。
“唉,這葡萄長得真喜人。”劉憐兒這個表姐夫什麼都好,就是不會客氣,屬於那種人家給他啥,他就接啥的人,不過好在他還會想著回禮,雖然回的東西一般人都用不到。曾經別人給過他西瓜,他卻還人家的是芝麻!雖說芝麻多了可以榨油,可是他給人家的量頂多夠人家炒芝麻糖的。
果然,過兩天劉憐兒的二表姐夫送來了半竹筐青梨,青梨的皮很硬,一咬開就能嚐到酸味,而且感覺還有點澀。當水果吃吃不成,酒娘就讓劉憐兒把梨子煮熟了吃,清熱潤肺。
後話不說,此時酒娘和劉憐兒送走二表姐夫,又繼續洗葡萄,洗好之後,酒娘把洗刷乾淨的罈子拿了出來,把葡萄放到罈子裡,然後一層一層地鋪白糖。白糖很貴,看著酒娘把三斤白糖就這樣用掉,劉憐兒的眼皮直抽搐,最後只好眼不見為淨。
葡萄裝進罈子,密封住,然後放在稍微陰涼的角落,之後就只是等待結果了。
對於釀葡萄酒,酒娘很有經驗,只是沒有量產過,她平時釀的只夠自己喝,因為她可沒有葡萄園供給她足夠的葡萄。
經過過濾之後,酒娘把釀好的葡萄酒重新封壇,一部分封壇,一部分先拿來品嚐品嚐。
“憐兒,要不要嚐嚐?”酒娘曾經給劉憐兒家送過葡萄酒,劉憐兒對這種酒不是很陌生,他那次喝完酒之後帶著決意去找酒娘,沒想到真的促成了她們的親事。
“嗯。”劉憐兒笑著點頭,就著酒孃的手喝完了整碗葡萄酒,這葡萄酒的味道甜甜的,酒精味很淡,他覺得很好喝。
“憐兒,你怎麼全喝了?這酒的後勁可不小。”酒娘低叫道。
“後勁很大嗎?可是這味道好好喝。”劉憐兒神智清明地看了酒娘一眼,閉上眼睛再睜開,酒娘很輕易地就發現劉憐兒喝醉了的事實。
“真的很好喝嗎?那我也嚐嚐好了,憐兒要學會跟我分享好東西,上次我不就跟你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