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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李二寶只是個草民,自己讓他來,他不敢不來,可是要是人家不情願,不說實話或者說一半留一半,你又能夠把人家怎麼樣?現在是有求與他,更不能來硬的。何況,自己對他還是很有好感的。
於是,他說道:“好吧,那就一起去吧。”
長安街頭上,死氣沉沉,一派蕭條景象。偶爾有行人經過,一個個面帶驚恐,行色匆匆,迅速消失不見了。
李豫等人賓士在街頭,不時能夠聽見街道兩旁傳出陣陣哭聲,突然失去親人的打擊,令生者痛不欲生。
妙音坊。
李豫等人來到妙音坊,看到大門緊閉,外面掛著暫停營業的牌子。
李豫等人下馬。一個侍衛上前用力拍門,喊道:“快開門。郡王殿下駕到。”
李澄卉眉頭一皺,覺得這個侍衛不會說話,都什麼時候了,還擺個臭架子。她說道:“別喊了,敲門就行了。”
不久,大門上的觀察口開了,露出了一張臉,上面帶著口罩,認不出是誰。
看守大門的依舊是侯三,他看到外面的李豫等人,說道:“郡王殿下,請等一下,我去稟報東家。”
前面敲門的那個侍衛,是第一次跟著李豫等人來妙音坊,不清楚主子和李二寶的關係,剛才被李澄卉說了一句,心裡有點不痛快。他聽到侯三的話,十分生氣,喝道:“好大的膽子,竟敢讓殿下等著,趕緊開門,不然老子就砸門了。”
這回,就連李豫也聽不下去了,他喝道:“你閉嘴。”
這個侍衛有點傻眼了,不會知道今天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接連被主子訓斥。他乖乖地走到一邊,不再吱聲了。
不久,大門開了,李二寶、李白、顏真卿和李慧娘一齊出來迎接李豫等人。這種態度,令李豫和李澄卉都感到滿意。
不過,李豫等人都很奇怪,發現李二寶等人都帶著口罩,就連院子的裡能夠見到的人也都帶著口罩。
李澄卉很聰明,她馬上想到,這個口罩和防治寒熱病有關,然而她還是忍不住問道:“二寶,你們帶的這個東西,管用嗎?”
李二寶說道:“寒熱病是透過呼吸道傳染的,戴口罩能夠起到很好的預防作用。”這些口罩是李二寶讓妙音坊的人這幾天趕製的。
聽到李二寶的話,李豫越發地感到,李二寶對於防治寒熱病一定有辦法。他剛要傳達父親李亨的旨意,李澄卉對他搖搖頭,示意暫時不要說。李豫等人就跟著李白等人向裡面走去。
到了樓上,大家進入了李白的房間。進門後,大家都摘下了口罩,李慧孃親手為大家泡茶。
李二寶問道:“郡王、郡主殿下,你們今天來?”
李澄卉笑道:“二寶,叫我澄卉吧。”
李二寶也不客氣,說道:“澄卉。”
李澄卉說道:“二寶,現在外面瘟疫爆發了,我一進來,就發現你們早有準備,看來對於如何防治瘟疫,你們一定有辦法的。”
李慧娘得意地說道:“兩位殿下,我家二寶早就知道要鬧瘟疫了,我們妙音坊的人一個都沒有被傳染上。”
李澄卉面色陰鬱說道:“剛才我和兄長路過街頭,到處都是因為失去親人後,家人痛苦的哭聲,聽得讓人揪心。二寶,你有辦法的話,站出來救救大家吧。”
李二寶心道:“這小妮子,心眼兒不少,給我來這套。先弄個什麼救國救民的大帽子扣下來,想壓死我,老子不吃這一條。老子不是沒有告訴你們,可是你們不信,現在來唱高調了。”
李二寶沒有吭氣,只是在那裡喝茶,眼睛盯著茶壺上的環紋,似乎在研究花紋上的那隻小鳥。
李白憂國憂民,滿腔熱情,李澄卉的表演,令他馬上激動起來了。他說道:“小寶,郡主說得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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