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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苑定定看著女兒,等玉玲瓏回來了,這才發難:“一天到晚的跟她講那些風花雪月的事,現在可好了,剛過去試婚就圓房了,雖說顧家是不錯,但倉促行婚始終是不妥的。”
玉玲瓏不以為然:“公主十六七歲的時候在做什麼?”
她不悅地瞥著他,十六歲的時候……
那時候遇見了沈家的大公子。
扶搖卻也好奇地看著她:“娘~”
扶苑嘆息一聲:“好吧,有的時候就應該自己去選擇,也免得日後後悔,搖兒的婚事,你自己做主。”
她歡喜得很,過來輕輕擁了母親一下。
過了晌午,府衙來人請她過去,案子有了進展,說是葒歌已經招認了。
扶搖大吃一驚,急忙坐車趕到西門府衙,那府尹大人一臉的笑意,對她恭敬得很,又給她看了葒歌畫押的證詞。
她仔細看了,發現上面還有些許乾涸的血跡。
便要見葒歌一面。
府尹大人略顯為難,但還是同意了,讓她遠遠的去牢房裡面見他一面。
扶搖跟隨衙役走到地下牢房,只見昏暗的地牢裡面,潮溼腥臭,不時還有老鼠來回跑過,絲毫不怕人聲,顯然就是見慣了的。
兩邊關押的都是重刑犯,葒歌就關在最裡側的那一間,扶搖左右看了看,發現裡面犯人千奇百怪的什麼模樣的都有。
走到最裡側,衙役恭恭敬敬地開啟了牢房的房門。
扶搖先還奇怪為什麼都不對犯人嚴加防範,一抬眸看見了裡面趴在地上的葒歌,頓時就打消了疑慮。
男人趴在地上,白色的囚服上面血跡斑斑,手銬腳鐐都用鐵鏈繫著,十指上面都血肉模糊簡直是慘不忍睹。
她走了過去,叫衙役去外面等待。
葒歌聽見了聲響抬起了臉,他清俊的臉上也受到了刑罰,兩邊都腫了。
扶搖看著他,蹲下了身子。
他抿著唇,眼裡再無半點色彩:“郡主是來給葒歌送行的麼。”
她定定地看著他:“你告訴我,是你殺害的冬陽嗎?”
葒歌勉強扯著唇:“我說不是,郡主相信嗎?”
扶搖嗯了一聲,輕輕點頭:“我相信。”
他頓時激動起來,想要掙扎著起來,可惜牽動了傷口疼得一皺眉:“我實在受不住就畫押了,可郡主要相信我,那日冬陽小姐的確是從我那裡走的,當真沒再見過啊!”
她點頭:“我相信,倘若不是你,也會為你做主。”
男人的眼裡終於有了希望,只看著她重重點頭。
扶搖安撫了他兩句,又從地牢裡面走了出去,她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是葒歌做的,可又從來沒有審理過這樣的事情,半點頭緒也沒有。
一個月之後問斬,時間所剩不多了。她從府衙裡面出來,心事重重,剛轉了個彎,就發覺身後有人跟著她。
扶搖腳步如常,察覺到身後人不遠不近的距離了,這才猛然轉身。
男人一臉的笑意,抱臂看著她。
顧鳳棲仍舊一早上那樣的裝束,耳上的耳扣在日頭的照映下還閃著誘人的光輝,將他整個人都襯得更加出挑。
扶搖看著他:“你幹什麼跟著我?”
顧鳳棲走上前來,挑眉看著她:“小傢伙,互相幫個忙怎麼樣?”
她忽視掉那句小傢伙,只當沒聽見:“什麼忙?”
他站在她的面前,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我幫你找到殺害陳冬陽的兇手,你幫我應承下婚事,早點搬過來。”
她頓時眯眼:“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他又伸出一臂將她扶住,再俯身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我手上有一件非常重要的證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