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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樣,我知道的比你多得多!你說的救人不論親友,那是隻能對俠義道說的,齊燕然根本就不是俠義道。我不相信他會無緣無故救你!”
楚天舒道:“見仁見智,我也不想與你辯論。”心裡則說道:“內裡原由,我當然是知道的。但我不能告訴你。”
穆娟娟盯著他道:“我對你直言無忌,你說了這許多,你究竟是誰?難道連名字也不敢告訴我麼?”
楚天舒道:“曾經要害我的性命,難道我是誰你都不知?好,你既然明知故問,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是揚州楚天舒。”
穆娟娟愕了一愕,看神情倒像是當真不知道他是誰似的,說道:“哦,你姓楚又是揚州人氏,那麼揚州大俠楚勁松是你何人?”
楚天舒道:“是我父親,怎麼樣?”
穆娟娟又大笑起來。
楚天舒喝道:“你再無禮,可休怪我不客氣了!”
穆娟娟道:“我有何失禮之處?”
楚天舒道:“我說出家父名諱,你因何大笑?”
穆娟娟道:“楚勁松真的是你的父親嗎?”
楚天舒道:“豈有此理,原來你以為我是冒認別人做父親嗎?”
穆娟娟道:“確是有點疑心。喂,你別生氣,聽我說了,你再動手不遲。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揚州大俠楚勁松和齊家的過節?”
楚天舒不願回答,只是蹬著雙眼望她。
穆娟娟繼續說道:“楚勁松是齊家的仇人,你是他的兒子,齊燕然這老頭兒即使念在你是小輩,不與你為難,己是好了,他又怎肯自耗功力為你解毒療傷?”說至此處,突然把手一揚。
楚天舒早有準備,一個移形易位,判官筆已是拿到手中。
原來他受過穆娟娟毒針之害,想到了一個防禦的方法,在判官尖端嵌上一塊小小的磁石,可以吸取她的毒針。
他雙筆交叉揮舞,同時飛撲過去。
並沒有聽見銀針碰著磁石的聲響;穆娟娟發出的也似乎不是金屬的暗器。
楚天舒的輕功本來甚為了得,但穆娟娟比他還更高明。她一飄一閃,楚天舒的筆尖連她的衣角都沒有沾著,她已退到十步開外,倚著一棵樹笑道:“你看清楚再說吧。我若是要用暗器害你,何必等到如今。剛才你在明處,我在暗處,你未見著我,我已經可以暗算你了。”
楚天舒低頭一看,判官筆的筆尖並沒粘有銀針。倒是在胸前發現有泥汙的痕跡,原來穆娟娟用來暗算他的只是顆小小的泥丸。
楚天舒心頭一鬆,但也不覺暗暗吃驚:“她得自唐門的暗器手法果然是奇妙無比,我雖然早有準備,還是著了她的道兒。”
穆娟娟笑道:“對不住,我要為剛才的說話向你賠罪。一點不錯,你這對判官筆的功夫確是揚州楚大俠的衣缽真傳,好,你繼續和我算帳吧!”
楚天舒思疑不定,說道:“那天晚上,在齊家用毒針暗算我的那個人,你說不是你,我姑且相信。但四日前在華山上搶了我的坐騎的人,總是你吧?”
穆娟娟怔了一怔,隨即格格笑道:“你說我欠了你的命債、物債,命債我陪不起,好在你也相信要你性命的人不是我了。物債我是賠得起的。不過也得有贓有證才行,我不能平白受人冤枉。”
楚天舒道:“我怎知道你把我的坐騎藏在什麼地方,但你要人證是不難。”
穆娟娟道:“人證是誰?”
楚天舒道:“武當派的長老玉虛子!”
穆娟娟道:“你不是說我在華山上掄了你的坐騎嗎?玉虛子自從那年傷在齊勒銘的劍下,早已絕跡江湖了。他又從何得知?”
楚天舒道:“不錯。他是已經有十多年足跡不下武當山,但恰好那一天他在華山,這是他在隱居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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