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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有時效性且毫無價值。
鄒卻偶爾覺得,出軌的證據最終能否找到於他講並無所謂。他最初只是簡單地希望徐棲定身邊不是鄒巖,於是暗自準備看場好戲,至於不是鄒巖換成誰,他其實不太在乎。
可僅僅是和那人見了幾次面,他身體裡不受控地滋生出一些愈加出乎自己意料的念頭。既然是誰都可以,那能不能是——
夠了。他默默將這想法壓下,可就像在壓制一個飽滿的氫氣球,一鬆開手便又顫顫悠悠浮起來。
真賤啊鄒卻。他哀傷地想。那個人,那個人,甚至連你的名字都還不清楚。而他拋給你一點幻想,你掙扎半天還是緊緊攥住。
賤。
昏沉中鄒卻做了場朦朧的夢。兩個五年前的身影一同出現,一個承載過他隱秘青澀的暗戀,一個給過他無法釋懷的痛擊。從未被他同時憶起過的兩道身影,在夢裡竟淡淡地重疊在了一起,輪廓柔和又鋒利,刺傷他,擁抱他,推開他。
接著什麼都消失了。他被孤零零留在原地,被巨大的寂靜包圍。他向四周望去,這是一片空曠的野地,沒有邊際,沒有盡頭,每一處都是未知方向。
有人在唸他的名字。徐棲定的聲音。
鄒卻快速奔跑起來,他在夢裡忽然想到酒吧的名字。那麼徐棲定,徐棲定,他蒼白人生中的荒原。
他跑不出去了。四面都是終點,全部蜿蜒通向同一個名字。
鄒卻在鬧鐘聲裡驚醒,心跳差點漏了一拍。他飛速把那鬧鈴關掉,心臟驟停般的感覺才得到些緩解。
今天是週六,白天排的課不算少,晚上時間空出來,正好曹抒準備正式搬進來了。兩人商量著晚上吃頓好的,選餐廳選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在家裡煮火鍋吃。
下午最後一節課拖得遲了點,鄒卻走出琴行的時候很鬱悶。倒不是因為下班晚了,這節課帶的學生是個剛上初中的女孩,六歲開始學古箏,在他這裡也有一年多了。每週六都風雨無阻來上課,也確實學得很好,女孩說每天吃完晚飯都要練兩個小時。規矩是她媽媽定的,兩小時的任務完不成就不許睡覺。
女孩說古箏不是自己要學的,她一直覺得沒那麼喜歡這門樂器,但堅持著堅持著也這麼堅持下來了。然而上了初中得上晚自習,八點才回家,有時還要把沒寫完的作業帶到家裡做,每天兩小時是壓根擠不出來了。
初中學業自然是比小學要忙的,除去寫作業,上數學和英語的補習班,據說還要去游泳館,因為她不擅長長跑,而媽媽已經開始為體育中考做打算,聽說是游泳更容易些,讓她從現在開始練起。因此既便是週末,她也沒有多少時間留給練琴。
前幾天女孩媽媽和她商量,要不就把古箏先放下吧。
女孩對鄒卻哭喪著臉道,本來以為自己沒那麼喜歡,但到了真的要捨棄時,卻萬分捨不得。
鄒卻嘆了口氣。那女孩按課時交錢,下週說是不再來上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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