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你猶豫不決的時候就喜歡漫無目的的走來走去，你知不知道當你要放棄一樣東西的時候就會反覆權衡捨不得放下，你知不知道你有苦衷的時候就會一直說自己過的很好，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讓我心疼。

“小念，可能高中畢業我要去當兵了，我考不上一個很好的大學，所以我想從部隊考軍校。那我們……”

林念打斷了他的話，盯著他的眼睛，堅定的說：“那我等你。兩年？五年？十年？我不信你一輩子都不回來，所以我等你。”

莫澈苦笑，這個傻女孩，一輩子並不是說說就可以的。自己不能在這個年紀，輕易的要了一個人的一輩子，這個人是自己放在手心裡捧著的女孩，但自己什麼都沒有。

“我們，分手吧。”

“為什麼？”

“我累了，我不能讓我媽失望。再見，小念，兩年後我們再見，你會來送我嗎？”莫澈低著頭，看著林唸的腳尖，她很痛苦我知道，她那麼愛動，現在卻連腳都不動了。

“不能，改變了嗎？你抬頭看看我！”林念死死的咬著嘴唇，伸手想去抬莫澈的下巴，那曾經做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動作，如今異常陌生，明明那麼近的距離，卻覺得觸碰到異常艱難，相似的那個人也躲開了。

“對不起，小念，再見，有緣我們再見。”莫澈說完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起身離去了。腳步很慢，很艱難，但也很堅定。

終於還是說了出來，終於還是放棄了，這段讓自己甘願飛蛾撲火的感情，最後還是輸給了現實。

自己給小念寫的東西被媽媽發現了，家裡又是一番鬧，媽媽的淚，爸爸的恨鐵不成鋼，久久未曾提上的成績，同學鄙視的眼神，以及老師說不出口的歧視。這一切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但自己就是不想放棄。

但是媽媽說讓自己去當兵，這是能想到的最好的出路，正好某個親戚在部隊裡面，也好有個照應，可是那樣就再也見不到親愛的小念了。我們說好一起努力，如果我一走了之，那她會再也不相信我。那時候，我知道她不會恨我，但是同樣的她也不會再愛我，我不同意。

於是媽媽說，我不妥協，她會去一中找林唸的老師，告訴他她的兒子被林念勾住了心，他們兩個還在聯絡。

如果說莫澈有最珍惜的東西，那就是林唸的未來，自己沒辦法給她美好的愛情，只能還她一個自由的未來。

“只是小念，如果，僅僅是如果，我有足夠的能力許你一個未來，希望你能答應我，這樣很自私，但我真的希望可以陪你看人生中的花開花落。”走出了一百多米，莫澈回過頭，對著那片樹林的方向輕聲說道，臉上早已溼溼的一片，自己竟然沒有知覺呢，果然是疼得已經麻木了嗎？

再見了。

高中過去了三分之一，這個暑假趙清淺並不輕鬆，學校組織了部分同學暑假學習，美其名曰假期輔導。頂著炎炎的太陽還要揹著大大的書包坐著公交車去上課，讓她不得不感慨生活的不易。一同學習的人裡面也有左墨，只是兩人不在一個班。

下課之後趙清淺急匆匆的背起書包往肯德基趕，順便給趙爸爸和趙媽媽打電話說不回家吃飯了，昨天林念去找莫澈了，今天給自己發了一個“下午五點肯德基見。”的簡訊就關機了，可憐她一下午都沒上好課，都是自己學校的老師也不好逃課，只能一下課就跟逃命一樣的拼命趕。

“這個臭丫頭，遇見什麼事都不能玩無人應答啊。”憤憤不平的想著，腳步卻越走越快了。

“小念！”一進門就看見林念坐在角落裡，背光的地方看不清楚臉上的表情，更顯得孤孤單單的。“說，怎麼了！”扭扭捏捏不是趙清淺的性格，她是驕傲而灑脫的，拿得起放得下，所以她希望林念也會跟她一樣。

林念拿出一本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