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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因為丹藥與法寶相比,乃是一次性消耗品,修煉行功,洗髓,鍛骨,有財力的可以每天服用,自然的,丹閣的生意興隆。
整個丹閣的格局與馭寶齋類似,前方是店鋪,後方則是丹閣勢力的本部所在。其間樓房密佈,巡邏的守衛絡繹不絕,森然無比。
當中,有一樁最高達的樓房,乃是丹閣閣主陳浮海的如常修煉,煉丹所在。
此刻,最頂層的閣樓內,陳浮海席地而坐,身前放著一尊巨大的丹爐,丹爐正往外冒著熱氣,使得閣樓內的溫度非常的高。
陳浮海的左側立著一個魁梧漢子,三四十歲左右,正恭敬的敘述著今日所發生的一切。
“天寶宗,好,好啊。老夫正怕那周建犯渾,要把城中的勢力剷除一空。正憂心忡忡,卻是不想天塌下來還有更高個的盯著,天寶宗,蕭霸那廝脾氣暴躁,行為霸烈,為人又是記仇,發起狠來,可以與敵同歸於盡。這一次衛小玉被殺,周建必定死無葬身之地。”陳浮海聞言一張老臉,笑顏如花,皺紋都被撫平了,彷彿是年輕了十歲一般。
“那對於巨鯊幫,狂海幫的拉攏是不是暫緩一下?”魁梧漢子見此,很是伶俐的問道。
因為怕周建犯渾,陳浮海一直想整合城中的勢力,與之抗衡。現在看來,卻是不必了。
“不必了,有天寶宗在,我們愁什麼。”果然,陳浮海微微一笑,說道。
“諾。”魁梧漢子很是乖巧的應諾了一聲。
周建自是不知道,因為他惹下了大敵,使得對他抱有敵意的丹閣陳浮海,暫緩了對他的攻擊。
因為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周建都在靜心修煉,養足精神。為祭奠數十將士而做準備。
這一日,海昏城,周建邸前,周建身著白衣,頭纏白帶,身前有數十將士肅立著。
吳山,諸海等九健將牽馬而立,清一色的白衣白帶。
周建深呼吸了一口氣,抬頭看了一下天空,烏雲密佈,下著細密小雨,周建沒有運起真元抵擋,而是任由雨水染溼了衣衫。
周建的身後,花平昂然而立,在眾多的將士面前,顯得如此的另類。周建回過頭,冷意道:“寡人為寡人的將士發喪,你等尸位素餐之人,就不必來了。放心,寡人是不會乘機逃脫的。”
花平也知道周建心中氣憤難平,沒有多加理會。不過,他看了一眼四周清一色白衣白帶計程車卒,倒也真沒有好意思跟上去。
隨即,周建翻身上馬,與九健將一起,在士卒的簇擁下,往城南而去。
城東門掛白,直通城門的主幹道上,被清掃的乾乾淨淨,四周有士卒守衛。
士卒身著白衣,腰纏白帶,手持長矛,神色肅穆。
就在這靜靜的等待之中,龐大的隊伍出現在了西方。前方有士卒開道,後方則是數十口巨大的棺槨,再後方則是周建率領九健將,以及海昏眾多官吏隨行,最後則是城中諸多百姓。
卻是將士壯烈而亡,百姓想要尾隨憑弔,畢竟他們也是城中的一份子。一路上沒有歡笑,只有悲慼,肅穆。頭頂烏雲,身披細雨,更顯悲涼。
隊伍足有數萬之眾,龐大的隊伍一直沿著主幹道,出了城東,而後又走了五里。
來到了一處依山傍水的地方,青山綠水,古樹扎堆,是非常好的風水寶地。
一處青山前方,挖掘出了數十巨坑,巨坑前方,放著三張案,案上放著祭品。
來到這裡之後,隊伍停了下來。棺槨被士卒扛著,放在了一道道巨坑的內,周建與巨坑之間,有無數士卒排列兩旁,形成了一個過道。周建與海昏官吏,九健將一起來到了最前方。
“起禮樂。”周建深呼吸了一口氣,下令道。
“諾。”與小吏應諾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