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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北漠面色一變,隨即哈哈笑道:“好啊,好啊!凌女俠語含妙理,雖然和老夫的途徑截然不同,我也很佩服你。那麼現在就根據這兩種不同的途徑說吧,請你答覆我前一個問題。”原來在練功的術語之中,有所謂“上丹”“下丹”,注重心穴上的腦海鍛鍊是為“上丹”,注重“心穴”以下的丹田鍛鍊是為“下丹”,喬北漠所說的“洗毛伐髓”乃以練武成“上丹”為最終目的,凌雲鳳所說的“革面洗心”乃以練成“下丹”為最終目的,雖然語帶雙關,仍是不離武學。凌雲鳳站了起來,冷冷答道:“但求你革面洗心,一切便已無須多問!”揮袖一拂,拍了霍天都一下,便要走出喬北漠的靜室!忽聽得“呼”的一聲,喬北漠使出絕頂神功,他坐在椅上,姿勢未變,卻忽地飛了起來,越過凌雲鳳的前頭,把住門口,哼了一聲道:“凌女俠,你是特來戲耍老夫的麼?”凌雲鳳道:“你問我在武學的修為上,先要注重什麼,我已告訴你先要革面洗心,這有什麼戲耍?你試仔細一想,或者對你還大有益處呢。”霍天都道:“是呀,武學上的見解不同,這又何須動氣?喬老前輩既堅執己見,辯論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晚輩就此告辭!”他當然聽得出妻子語帶雙關,對喬北漠暗予譏諷,但到了這個關頭,儘管他與凌雲鳳的意見未必相同,卻是非幫忙妻子不可!
喬北漠怒道:“霍天都,你到了我這裡來,我始終以禮相待,你們卻沒有一點對待長輩的禮貌,就這樣的想告辭了麼?”霍天都也變了面色說道:“你年紀比我大,我尊你一聲前輩,難道還要我向你磕頭麼?你如今待怎麼樣?”喬北漠冷冷說道:“我待要看看你們有什麼本領能夠走出這間屋子?”
凌雲鳳道:“天都,還多說什麼?咱們出去!”倏然間雙劍齊出,閃起了點點銀光,兩夫妻以快捷無倫、精妙非常的劍法,一招之內,遍襲喬北漠任督二脈的十三處大穴,喬北漠喝道:“好,好劍法,好功夫!”大袖一揮,十指連彈,凌雲鳳的青鋼劍給他拂過一邊,只聽得錚錚之聲,不絕於耳,霍天都的長劍也給他彈開,虎口竟然隱隱發麻!霍天都心頭一凜:“這老魔頭的確是神通廣大,不知他是怎麼練的,只一日之間,他的功力又增進了好多了!”他哪裡想得到正是自己助了敵人。幸而喬北漠手上沒有兵器,對他們神奇莫測的劍法,也頗為顧忌,他把霍天都夫婦逼退三步,霍、凌二人接著反攻,也把他逼退兩步。惡戰正要展開,忽聽得外面也傳來了廝殺的聲音,厲抗天在高聲叫道:“師父!師父!”喬北漠“砰”的一腳踢開房門,說道:“好小子,看你不出,你居然還糾集了黨羽前來,好,回頭再與你算帳!”他以為外面的敵人是霍天都邀來的,霍天都卻是莫名其妙,心想:“咦,除了我們居然還有人敢拔喬北漠的虎鬚。”兩夫婦跟著走出,只見練武廳上一片混亂,厲抗天率領一群魔宮侍者,正在攔著三個敵人。這三個人,一個是滿面虯髯的老者,一個是衣衫襤樓的叫化,還有一個卻是輕裘緩帶的英俊少年。凌雲鳳這一喜非同小可,原來那老者正是在天下四大劍客中名列第二的烏蒙夫!那叫化是北方丐幫的副幫主褚元,少年則是周山民的兒子周志俠。
原來烏蒙夫正是周志俠請他來的,烏蒙夫雖然沒有取勝喬北漠的把握,但為了周山民的事情,更加上自己的徒弟被喬少少所辱,周志俠登門懇求,於理於情,他都不便推辭,只好拔刀相助。
烏蒙夫本來準備對喬北漠先禮後兵的,不料守門的侍者認不出他,喬北漠早有吩咐,這幾天不見客人,侍者不許他們進去。烏蒙夫還未曾說出自己的名字,那群侍者已要把他驅逐下山,周志俠沉不著氣,先與他們動起手來。厲抗天與婁桐蓀隨後來到,厲抗天認得是烏蒙夫,大吃一驚,心想烏蒙夫此來,定然不懷好意,說不定就是預先與霍天都約好的;婁桐蓀過去曾吃過烏蒙夫的一次大虧,便乘機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