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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賢侄啊,能不能再多寬限皇叔兩天。」對上謝明義那雙黑白分明的清澈眸子,謝安瀾微紅著臉說出讓他都無地自容的話來。
話音剛落,謝明義那雙清澈的眼睛瞬間淚眼朦朧,委屈哽咽道,「皇叔,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謝安瀾頓時手足無措起來,本來借小孩子的錢就夠欺負人了,還到期不還,實在是讓人難以啟。
眼珠一動,謝安瀾半蹲下身來笑著向謝明義問道,「明義,你身上還有銀錢嗎?」
謝明義的眼眶下掛著一刻還未掉落的淚珠,小臉驚詫地看著謝安瀾,彷彿在想謝安瀾的臉皮怎會如此之厚!
被小孩子如此看著,謝安瀾的臉皮也有些掛不住,但是沒辦法啊,想要掙錢就必須有本錢才行,就算是行乞也得買個特殊點的破碗吧。
「明義,你只要再借給皇叔一兩銀子,皇叔保證在今天天黑之前還清你的三百兩!」
謝明義立刻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他在皇叔身上已經上過兩回當了,再上一次當,於傻子有何區別。
見謝明義不答應,謝安瀾乾脆蹲下身去給他講道理,「明義你看,你想要皇叔還錢,皇叔也想還你的錢,可是皇叔沒有錢還,但是,只要你借給皇叔一兩銀子,皇叔是不是就有五成的機率在天黑之前還清你的錢,你若不借,是不是連五成的機率都沒有。」
謝明義算了算好像還真是這樣,遂點了點頭。
「那明義要不要借錢給皇叔。」
「不借!」
雖然皇叔說得有道理,但只要是皇叔借錢,就是不借。
謝安瀾有些挫敗,想了想又換了個方式,「 明義啊,你看皇叔明日成婚你是不是得為皇叔準備賀禮,不如你今日就將明日要送給皇叔的賀禮提前給了吧。」
「可是,母親說長輩們的節禮我們小輩們無需過問,只有平輩間才相互送禮啊。」
謝安瀾,「……」
「明義你看你都肯將你所有的月例借給皇叔,是不是證明你與皇叔之間存在非同一般的關係,你母親有沒有跟你說過,遇上關係特殊的可以破例?」
謝明義默然半天,這才從剛才的香囊裡掏出裡面唯一的一兩碎銀子與謝安瀾,依依不捨地道,「皇叔可不能再欺騙我了。」
「放心吧,皇叔答應過你的,就一定不會食言。」攥著手裡這來之不易的一兩銀子,謝安瀾感慨萬分。
別看謝明義是個小孩,卻是他在這個時代最困難的時候,第一個向他伸出援助之手的人。
打發走了謝明義,謝安瀾帶著僅有的一兩銀子,憑著記憶尋到了勝安賭坊。
沒錯,他想到這個世界來錢最快的方法就是賭|博,也只有賭|博可以在一天之內把謝明義的欠款還清。
當然這需要運氣的成分。
謝安瀾不知道自己的運氣好不好,但是他知道原主的運氣一定是倒黴透了,不然也不會把偌大的王府給敗了個精光。
瞭解到原主的體質後,謝安瀾覺得這裡面可以操作的事情就多了。
就在謝安瀾踏進賭坊大門的時候,他身後跟著的尾巴也隨之消失了。
同一時間,威遠侯府。
一殊色艷麗的女子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淚珠落在團花地毯上,浸濕了一小片痕跡,她不住的對上座一名端莊婦人磕頭,光潔的額頭很快見了血,可見力道有多重。
「求母親心疼心疼女兒,讓父親退了婚事吧,女兒願長伴二老身前伺候,一輩子不嫁人!」
只要一想到方才下人回稟的話,她就深深覺得這宸王嫁不得。
哪有去撿別人用過的紅綢來成婚的王爺,還有剛才下人看到的那一幕,那宸王竟然哄騙自家侄子的銀錢去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