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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道:“你爸爸現在怎麼樣?”
“咿,你怎麼知道我爸爸住醫了?”好奇地瞪著大眼睛,呂老師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激動地說道:“對了,你這傢伙總神秘兮兮地,你能不能看看我爸爸到底是怎麼了?”
我笑了笑,說道:“已經有人找過我去看看你爸爸。”
“哦!”抓著我的胳膊,呂嫣玲楞了一下,收回了雙手。
“你知道我爸爸是做什麼的?”她問我。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呂嫣玲看著我,雙目充滿了期待,“那你什麼時候去看看我爸爸,他和你以前一個樣子,也是昏迷不信。”說這話的時候,那眼神,彷彿肯定我張三桐能救她父親一樣。
他地父親也是昏迷不醒?
“醫生是怎麼說的?”我開口問道:“你爸爸是做什麼地?”
呂嫣玲苦笑一聲,“醫生說我爸爸是深度昏迷,就好象是被人深度催眠潛意識沉睡了。說出來你也許不相信,就連我這個做女兒的,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的爸爸是做什麼的。”
潛意識沉睡,這是個什麼說法?呂嫣玲看了我一眼,然後仰起頭深呼吸一聲,接著說道:“我很小的時候,媽媽就去世了。”
這樣啊……
“那時候我父親是個物理研究所的職員,我媽媽去世後,他就全心撲在了工作上面,最後去了美國深造,這一去就是十多年。我去美國後,也是很少見到他回家,你三叔他們帶你離開美國後沒過幾天,我爸爸就說想回國。而且讓我也一起回來,就這麼稀裡糊塗,我倆被人接回國,可我爸爸沒過幾天就昏迷了過去。”
是嗎?原來是這樣,我也懶的去想呂老師的父親具體是做什麼,我欠呂老師一份人情,就去看看她父親吧。
站了起來。我說道:“走吧,方便的話,我去看看你父親。”
呂嫣玲站了起來,呆了一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神色有些古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後點了點了頭。
我倆一起轉身又朝和諧醫院走去。
路上。呂嫣玲問我:“張三桐,你那個符是怎麼回事,還有你今天手一動,為什麼老師就感覺到渾身清爽而且心神安寧呢?”
“呵呵。”我笑了笑,說道:“你不知道嗎?我是個神棍。記得以前告訴過你的。”
白了我一眼,呂嫣玲說:“算了,你就胡扯吧。還別說,你這兩年變化真的很大。”
“是嗎?”我隨口問到。呂嫣玲點點頭,說道:“恩!以前的你每天上課都是在睡覺,平時看上去懶散地很,似乎對什麼事情都不在乎,而且總是一幅吊兒郎當的樣子給人一種千里之外很不實在的感覺。”
是嗎?
高中時候的我是她口中那樣的人嗎?我不清楚。
“那現在呢?”我問呂嫣玲。
轉過頭打量了我一下,就想個女孩子一樣圍著我轉了一圈,呂嫣玲皺皺秀眉。然後嘀咕道:“是啊,只是感覺到你變了,可我怎麼看,你都和以前一個樣,你這個傢伙真是奇怪。”
和呂嫣玲一路說說笑笑到了和諧醫院。在走往住院大樓的門前時,她對我說:“呆會你少說話。看老師的舉動。”
我笑了笑,也沒去琢磨她說這句話地意思,兩人走進了和諧醫院的住院大樓。
順著電梯,我跟在呂嫣玲後面來都了住院大樓最高層,呵,這裡似乎是豪華病房區。
在一個病房門口,呂嫣玲敲了敲門,一個西服革履臉色冷漠的年輕人開啟了門。
“呂小姐!”
年輕人開口招呼了一下呂嫣玲,然後將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他皺皺眉頭,問道:“這位是?”
呂嫣玲說:“他是我男朋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