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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阻攔。
但此刻既然知道了許海風動怒的原因,似乎是因為什麼人被捉了,從而惹得他勃然大怒。既然不是造反,那麼想必他還不敢謀害朝廷命官,特別是自己的官職還要比他高上數級,就算不是同一系統,未必鎮得住這種猛將,但諒他也不敢為難。於是,他壯著膽,率領一眾捕快趕來。
“報將軍,有人自稱是滄州知府,想要求見將軍。”
曾志宏還未到牢獄,就被黑旗軍攔阻,他不敢硬闖,立即報上身份,誰知那些軍士連正眼也未朝他看向一次,就這麼稟報上去,那神情,彷彿他並不是什麼朝廷的二品大員,而是什麼路邊隨處可見的阿狗阿貓一般。
許海風揮手叫停,他自然知道那麼大的動靜絕對無法瞞得了人,何況他本來就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於是讓親兵放行。曾志宏來到大牢前,看到一地狼藉,嘴角扯動一下,終究不敢與許海風翻臉,心裡打定主意,等這惡人走後,定要到聖上駕前參他一本。
許海風按照禮數隨隨便便地行了個不規不範的軍禮,說道:“大人是……?”
曾志宏一怔,心道我都自報官名了,你明明知道我是滄州知府,卻故作不知。如果你不知道,又何必給我行禮。他強忍怒氣,勉強拱手道:“本官是滄州知府曾志宏,請將軍大人多多指教。”
許海風哈哈一笑,指著那些獄卒道:“大人太客氣了,不過既然大人這樣說了,我也就指點一番吧,這些衙役著實可惡,朝廷給他們俸祿,讓他們看守犯人,但他們膽大包天,竟敢私自收取賄賂,放兇手進入朝廷大牢行兇傷人。如此惡隸,百死不足以贖其罪,我建議大人乾脆將他們全數殺了。”
曾志宏氣得是七竅生煙,他本來只是一句客套話,但沒想到竟被許海風抓住小辮子,借題發揮,倒把他給訓斥了一頓。但這事確實是他理虧,他也只好忍氣吞聲,自認倒黴了。
天下間哪一處牢獄不是如此,這些獄卒也只是索取些財物,他們當然心中有數,不會去招惹有背景的大人物,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一個老實巴交的泥腿子竟然有這麼厲害的一個後臺,收了張家錢財的後悔不迭,沒有收到的則是遭受無妄之災,但他們也是一樣求救無門。
“將軍大人,一路行來,不知有何貴幹?”曾志宏知道無法在此事上與他糾纏,乾脆直接詢問正事。
許海風冷笑道:“本來只是經過貴地,但前幾日,家兄無緣無故被大人打入死牢,我這做弟弟的無奈,只好來此一探了。”
“打入死牢?令兄是……”曾志宏奇怪地問道。
“家兄許海天,大人可還記得?”
曾志宏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當然不會忘記幾天前自己親手下的命令,事到如今,這個冤仇只怕是已經結下了,只好道:“本官自然知道,令兄在鬧市公然殺人,人證物證確鑿,本官只是秉公辦理,並無徇私之處。”
許海風怒道:“秉公辦理?那請您來看看。”他將曾志宏帶到許海天的床前,看到許海天如此慘狀,也是默然不語,他早就知道張家肯定會派人報復,要此人在臨刑前吃盡苦頭。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只是沒想到竟然會有人為他出頭罷了。
“請問大人,這當如何解釋。”許海風惡聲問道。
曾志宏心中一寒,立即道:“此事定乃獄卒與張家勾結所為,本官並不知情。”
“喝喝,好一個並不知情。大人推搪的倒是快啊。”許海風嘲諷道。
曾志宏見他步步進逼,心中也是惱怒,道:“將軍,先莫說本官,你帶人強入滄州城,打壞城門和吊橋,請問又是何道理?”
許海風雙目一抖,他方才行事全憑一時喜惡,到也沒有想過後果,此事如果捅到軍部,只怕也是麻煩。他心念一轉,頓時計上心頭,獰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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