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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聽到孫承宗稱呼自己的表字,熊廷弼的心裡微微一頓,他知道從這一刻開始,他得到了孫承宗的認可,以後就是孫黨的人了。緩緩的點了點頭,笑了笑,熊廷弼便跟在了孫承宗的身後。
來到大廳的時候,孫承宗便發現了屋子裡的四個人,只是有兩個坐著,另外的兩個站在二人的身後。走到中間主位上坐了下來,孫承宗笑著對熊廷弼道:“飛百,坐。”又轉過頭對著身後的管家道:“上茶!”
對於孫承宗的愛搭不理,坐在那裡的兩個人卻是一臉的淡然,似乎本就不在意。
將目光轉向坐著的兩個人,孫承宗的眼睛微微一眯,這兩人,不應該說這四個人都給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在坐的兩位,一個老者,一個年輕人。老者看起來像一個郎中,腳邊放著一個大大的木箱子,看起裡頗為怪異。那個年輕人卻是一身白色的長袍,手裡拿著一把摺扇,還不時的扇一扇。這可是一月份,而且是在遼東,外面還是冰天雪地,這位的衣著實在是有些怪異。
至於站在二人身後的兩個人,卻是兩個女人,讓人吃驚的是,這兩個人是一對雙胞胎!
孫承宗彷彿沒有看到四個人一樣,一句話也不說,一臉的淡然。四個人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就那麼安靜的坐著,大廳裡忽然陷入了一片安靜。
許久,白衣的年輕公子輕輕的搖了搖手中的扇子,笑著道:“孫大人果然名不虛傳,在下佩服的很,不過我等都是有要事在身的人,沒有時間耗在這裡,請孫大人屏退左右。”
孫承宗的眼睛猛地一縮,這幾個人果然不簡單,這分明是在諷刺自己有事情不做啊!不過這麼多年的宦海沉浮,孫承宗早已過了衝動的年紀了,一臉淡然的笑了笑,沉聲道:
“老夫沒有什麼不能讓別人知道的,閣下有什麼話還是直接說吧!”
年輕的書生苦笑著搖了搖頭,將目光看向一邊的老者,淡淡的道:“老鬼,還是你來吧!老人和老人或許容易溝通一些!”
冷冷的哼了一聲,嶗山也沒有說話,將手伸到了懷裡,拿出了一封信。
“大人,這裡有一封給你的信,請大人過目!”嶗山的態度就要好多了,對於孫承宗也很是尊重,說著將信遞給了孫承宗。老管家上來接信,卻被嶗山擋下了,顯然這封信不能讓他過手。
詫異的看了老者一眼,孫承宗微微一愣,接著便是淡然的笑了笑,卻沒有伸手去拿那封信。
“你要知道,不是什麼人的信都有資格讓老夫看的,你最好能拿出一些證明身份的證據。”孫承宗雖然是文官,可是也是頗為謹慎,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嶗山緩緩的點了點頭,苦笑著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道:“大人對我等不信任,又不肯屏退左右讓我等表露身份,這實在有些難為人了。”
孫承宗卻是一愣,不過身在遼東,必須要謹慎小心,不然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眼睛微微一咪,便笑著道:“老夫沒有什麼不可對人言,你們有什麼還是直說吧!”
嶗山和黨寒對視一眼,都看出來兩個人眼中的無奈,二人苦笑著搖了搖頭。嶗山只要對黨寒道:“看來這次遼東的事情會很麻煩,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來呢!”
“老鬼,沒什麼,看本公子的手段!”黨寒輕輕的笑了笑,用力的搖了搖手中的扇子,一邊一臉詭異的看著孫承宗。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在幹嘛,可是孫承宗卻是滿不在乎,它雖然知道這欽差行轅裡的人大多靠不住,可是這周圍的欽差護衛還是值得信任的。如果這些人想要對自己不利,屋子裡和外面的守衛能保護自己,如果將他們都屏退了,那可就說不準了。
在黨寒的話音剛落,屋子裡的欽差護衛便一個接著一個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