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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寒慄,奚嬪被項真那凜冽的神色所懾,不敢再開口相求了,後面,婉月急忙上前扶住了她。
一側——
西門朝午抱拳道:“賞臉了,項兄!”
苦笑一聲,項真道:“當家的,我除了說你的心腸仍不夠硬之外,還能再說什麼呢?”
豁然大笑,西門朝午開朗的道:“罵得對,項兄,但我哥倆異日長相廝守,時光悠久,還是有一個人心腸軟些的好!”
轉過頭,項真道:“老包有無異議?”
齜開大板牙,包要花笑吟吟的道:“公子爺的裁決,我姓包的哪還敢有異議?除了一心敬服之外,連屁也少放為妙!”
西門朝午又幫著腔道:“項兄,我與包兄全以你馬首是瞻了……”笑了笑,項真走到了公孫樵峰那邊,而這時,公孫樵峰也正好悠悠清醒,當他迷糊的目光中,甫始映入了項真的身影時,這位“眼子竿”已狂吼一聲,掙扎著盡其全力揮竿飛戮出手!
不遠處的奚嬪,睹狀之下不禁大驚失色,她尖叫:“不要動手!”
但是,公孫樵峰的動作何等快捷?奚嬪方才出聲警告,尖銳的竿尖已在燦亮的光芒中一閃而至,項真不移不動,就在敵人的竿尖那麼犀利的點向咽喉之前寸許,他才突然擺頭——只是擺開了一點點,時間部位卻拿捏得準確無比,顫嘯著的尖銳竿端,便僅差一線的自他的頸旁險擦過!
幾乎與那閃眩的鋼竿連線在一起了,項真的身影宛如被竿身擦掠時所帶起的勁風所扯引,猝然朝竿身肇隨過去,沒有人看清他的動作,只在連串的清脆暴響中,公孫樵峰那條猛戳出來的純鋼竿子已然斷為五節,一段段的竿身四散飛射,帶起了一溜溜銀燦燦的光尾!
當人們的視線還迷惑於那飛散中的截截殘竿時,項真鬼魅般側身斜進,右掌微圈猝落,“咔嚓”聲響裡血影突現,公孫樵峰甚至連念頭還未及轉回,一條左臂已凌空而起,遙遙墜跌於十尺之外!
剎那間,公孫樵峰的一張老臉已極度痛苦的扭曲成一團,他慘嚎一聲往後便倒,身子尚未沾及地面,項真的左手已並指如戟,又準又狠的,倏然點中他的右眼眼皮——這一點之力可謂異常巧妙,分毫不差,剛好把公孫樵峰的眼球壓破,但卻不至於碎流出眶!
連看也不多看一眼,項真倏然倒射回來,他倒射回來的位置,正是汪菱瑟縮著椅躺的那塊岩石之前!
汪菱早已力竭氣弱,遍體鱗傷,臉孔上也沾染著斑斑血汙,方才的情景,她並不是沒有看見,而是看得太清楚了,但她根本就無力可盡,無法可施,現在,她甚至站都站不起來……像流光一樣掠到汪菱身前,汪菱驚恐的往後退避——其實她已沒有地方可退了,她身後,正有一塊岩石攔阻著,項真的手法是快速得令人難以思議的,當汪菱青紫斑布的雙手尚未及舉起,他已如法泡製,戳瞎了汪菱的左眼!
猛然將身子抽搐成一團,汪菱雙手捂面,卻沒有嚎叫,她的牙齒頓時深深陷入下唇之內,喉頭髮出一陣恐怖的呻吟聲,痛苦的痙攣,已將她那窈窕的身段兒扭得變形了……冷冷的站在七步之外,項真淡漠的注視著一件與他毫無關連的事情一樣,而更好像他在看的並非是兩個人正在承受著巨創之後的血淋淋痛楚,僅是在看著兩頭畜生的戲耍一般……這時——奚嬪與婉月已經左右攙扶著奚槐走到一邊,奚槐的步履沉重而蹣跚,他肉體上所受的折磨,已使他元氣大喪,身虛力乏,但是,更甚者,卻是他心靈中所遭受的震駭與驚悸!
公孫樵峰斷臂處所流的鮮血已經染紅了他身邊的岩石與積雪,他在突凹不平的嶙峋石面上翻滾嚎嗥著,不成人形的面孔上,已全被至極的痛苦及悲憤所佈滿,看上去,他根本已不像是公孫樵峰了……輕輕的,西門朝午走了上來,低沉的道:“休息一下吧?項兄……”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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