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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手印越結越快,可能超越它之前的任何一次速度地向任建文發出攻擊。
任建文這回並沒有動用自己的五行仙針,他現在的力量如此龐大,都可以用自己的力量模擬出效果與五行仙針差不多厲害的針,又怎麼會害怕夢魘的小小攻擊?果然,上回沒注意時中招,這次一注意立即就很明顯地感覺到有一種東西在向自己腦海裡迫進,他時刻執行著的道力當即將那偽裝成非攻擊力量的東西驅除在自己體外,那東西像是有自主意識地一直在他周圍轉悠,想找一個空隙鑽進去,但任建文全身都佈滿道力,哪裡還找得到半點空隙,根本就拿他毫無辦法。
任建文眼看夢魘那妖怪門頭大汗地閉著眼睛在那邊唸唸有詞,心裡冷笑,其實就憑它這點雕蟲小技任建文根本不曾放在眼裡,看來它也是因為剛才的成功攻擊,以為任建文這人不過如此(甚至還認為任建文是跟它同一型別的法術修煉著,正是這一點激怒了任建文),現在發現任建文在周身補滿強大的力量,表面居然還是不動聲色的模樣,這才知道自己是遇上高手了,大驚之下汗水就更加忍不住地滾滾而落。
任建文在那裡保持形象地站了那麼久不動,見它依然沒什麼進展,終於不耐煩了,這傢伙有完沒完啊?這一招不起作用了不能用下一招嗎?當下大喝一聲覷準它所發出的那道力量一個反震,將那力量反彈回去。
卻聽見那夢魘慘叫一聲,雙手抱住腦袋在地上不住翻滾。任建文不由大奇,它在幹什麼呢?自己不過是把它的力量反彈回去而已,它再怎麼不濟應該也只是睡過去而已啊!
但此刻的夢魘卻像是受到世界上最嚴酷的刑罰一般,兩手此刻再不是抱住腦袋了,而是不斷地一縷一縷將自己頭上的毛髮揪扯下來,又不住地抓撓自己的臉孔,連眼睛竟也被他自己抓爬出血絲出來,情形看上去十分可怖。
任建文轉回頭去看看邢蜒,只見邢蜒也是一臉慘不忍睹的神色,將臉別過了一邊。人類陣營倒是一次比一次更高地呼叫勝利,妖魔那方急匆匆地跑出兩個高等妖魔想要將夢魘架回自己陣營去,夢魘的手腳卻完全不聽使喚,甚至緊緊纏住來救他回去的兩個妖魔,令得它們也脫不了身,分外狼狽。
“它到底怎麼了?”任建文簡直無法忍受妖魔陣營的一片寂靜。在之前的訊雷被操縱時它們可沒有像此刻這麼保持沉默,而且夢魘的表現也實在太出他意料之外了。他本來是打算將修煉的正確方法告訴這些妖魔,可沒有下定決心要殺它們或者將它們弄瘋狂,不然對付訊雷也不會用那種方法了。
夢魘此時的情況完全不是他所能預料到的,萬一這些妖怪以為他是個對妖怪心黑手辣的人,以後還會聽他的話嗎?
不過今次作答的依然不是妖魔們,而是人類陣營中的邢蜒。他嘆著氣道:“它被自己的夢魘反噬了……為了練成它最厲害的法術,它收集了無數最恐怖最可怕的情景全部收藏在自己腦海裡,以便到時候將這些情景編織成夢境展示給對手,沒想到它自己反倒是第一個嘗試到這種滋味的妖怪……”
汗,什麼叫作法自斃,眼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任建文看著夢魘目前那副被自己的爪子抓得血肉模糊的臉孔,再次打了個大大的寒戰。後怕啊~!如果剛才是自己被拖入那樣的夢境中——雖然可能會讓自己察覺出當前景象不是真實的,但想要叫醒自己卻依然是個問題。被夢魘住可不是一般的糟糕,稍微有過一點經驗的都知道鬼壓床是個什麼樣的感覺——想叫叫不出來,想動動不了,就算自己感覺自己已經將手伸出來做了該做的事,但事實上根本就沒做過,只不過是夢中的夢,又一個幻覺而已。
不知如今的夢魘,正在品嚐著怎樣的連環夢呢?
任建文還在喟嘆,對方已經將夢魘拉下場去了,跟著上來另一個長得在妖怪當中來說算是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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