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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爺子看來也不是什麼好人,否則怎會等到兒子死了才想到將遺落在民間的骨血接回家,就母親這麼多年的辛苦,他們從沒有人過來過問一聲,現在居然堂而皇之的將她‘請’來做客,不知是何道理,臉皮也真是有夠厚的。
許小寒心裡瞎想著,借用紅樓裡的一個詞便是‘意淫’,要真讓自己呆在這,就將這裡所有的花瓶都砸了!
沙發上坐了三個人,一個婦女,正是那個有過一面之緣的許太太,此時她端坐在那,高貴而端莊,笑容親切得體,哪裡還有在她家面對她和母親時的半點陰狠?
一個孩子,約六七歲左右,與許小寒現在這身體差不多大小,絕對比許小寒要文靜的多,膽怯的低著頭,不安的坐在那裡,很孤獨無依和不知所措,如同一個膽小受驚的小老鼠。
一個老人……許小寒尚未來得及看,壯漢抱著她直徑走向那個老人,停在離他們三人約兩米左右,低著頭恭敬道:“老爺,人帶來了!”
“放下吧,走過來我看看!”一個嚴肅威嚴的聲音傳來,許小寒渾身一陣,這聲音太熟悉了,她驚詫的將頭轉過來,朝端坐在首座,表情如鋼鐵般冷硬的老人看過去,失聲驚叫道:“爺爺?”
第29章
許小寒一時又驚又喜,看著爺爺簡直不敢相信,使勁的揉揉眼睛,才確定自己沒在做夢,像只滑溜的泥鰍似的,從大漢身上直滑而下,欲向爺爺奔去。
可大漢哪裡會放手,讓她這麼衝過去傷了老爺怎麼辦?況且老爺從不與人親近,不過這孩子神情不似作偽,即使作偽,七歲的她如何做到如此逼真?她眼裡瞬間爆發的神采豈是說裝就能裝出來的,人撒謊容易,但要眼睛也跟著撒謊就難了,緊緊撰住許小寒的胳膊,不讓她過去,偷偷觀察老爺的表情,從老爺臉上根本就看不出他在想什麼,面無表情的看著許小寒,表情生冷剛硬,即使是他這樣跟在老爺身邊多年的,也不禁從背脊生出一股寒意,可這個小娃娃卻激動萬分,彷彿一點也不懼怕似的。
見掙脫不掉,許小寒著急之下一口咬在大漢的手腕上,即使疼痛,大漢依然一聲不吭,任由著許小寒咬,看著自己腕出咬出深深的牙印,卻沒有見血,可見這孩子並未用全力,是把握了分寸的,說起來孩子的牙齒是十分尖利的,如未開封過的刀,若是全力咬下去,自己手腕破皮是最起碼的。
不由的對這孩子多加了三分憐惜,這是個剔透的孩子,不過大漢想不到的是,這其實只是虛招,跟著師傅十幾年的許小寒豈會犯這樣低等的錯誤?在趁大漢將注意力放在他被咬的手腕上時,抓著大漢手腕的小手已悄然變化,化手為牙狀,彷彿無意般,對著他上肘出猛一使力,大漢只覺手突然像是被電觸了一般,渾身陡然一震,手臂霎時有一秒鐘左右的失力,而就這一秒左右的時間,手中緊抓的小娃娃已經溜開,快速的跑向老爺。
不過現在的許小寒可不是曾經的許小寒,人家好歹也是許家的一等保鏢,又豈是那般不堪的,眼看著許小寒還差兩步就要撲向許老爺子,別看大漢壯碩魁梧,身手可不呆滯,長腿向前大跨兩步,猿臂一撈,便將許小寒給抓了回來,惹的許小寒在他懷裡又是蹬又是踢的撒潑,無奈大漢如坐巍峨的泰山一樣,紋絲不動,任許小寒拳打腳踢,反正許小寒的嫩肉肉的小拳頭砸在他身上連幫他按摩的力氣都不夠,他仔細的看著懷裡撒潑的小女娃,剛剛那一瞬間的奇怪感覺,是她無意碰到,還是有意?
許小寒見掙脫不掉,立刻磚頭向爺爺求助,像小時候一樣,許小寒揮著拳頭,虎頭虎腦的誇張的大聲叫道:“爺爺爺爺,有人欺負小寒子,他欺負小寒子,快幫小寒子打跑壞蛋!”
而許老爺子也的確沒讓她失望,定定的看著她一會兒,許小寒毫不退縮的對視,眼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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