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5 頁)
到後背陣陣發涼。
我們學校建於三十年前,而校園的綠化也一直保持著當年的風格,幾乎每條路的兩旁都有寬約一米寬的花壇,其中種的大多是冬青和小松樹,並且每個花壇邊上都圍著一圈三十公分高的鐵柵欄。可是在設計之初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原本為保護花壇中植物而設的鐵柵欄,竟然會害人性命。
死者的頸部完全被鐵柵欄貫穿了,不難想象當時死者所承擔的痛苦,而場面又是多麼可怖。許多同學看了一眼後便不敢再看,更有甚者看過之後,捂著嘴掉頭就走。
可我在看過現場後的第一感覺不是害怕或噁心,而是疑惑!
首先,死者的姿勢就讓人十分費解。因為我發現死者右腳的鞋帶是開著的,並且還有一半被壓在左腳下,所以我推測是由於這個原因才導致他摔倒在地的。可是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出於機體自我保護的機能,在摔倒的時侯都會用兩隻手撐住地面。但死者則是兩手大開著,看樣子並不像是意外摔倒的,而是故意保持這個姿勢倒下去的。
難道又是自殺?可這種自殺方式未免也太。。。。。。
其次,幾乎所有學生都知道這是條廢棄的路,白天很少有人來這裡,只有在晚上的時候,可能會有散步的小情侶無意間經過此處。而在大家都公認的戀愛時間段裡,一個喝了酒的男生,獨身一人走到如此僻靜的地方來,這本身就讓人疑惑。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又有兩輛警車停在了現場旁邊。車上下來的幾個人沒有穿警服,估計是刑警隊的人。不一會兒,校領導也陸續匆匆地趕了過來。而圍觀的同學非但沒有增多,反而越來越多的人看到死者後都匆匆離開了,畢竟這種場面不是誰都能接受得了的。
正當我也準備回宿舍時,突然注意到從車上下來的人,有一個熟悉的面孔。
“易巖!”我朝那人喊了一聲,還一邊揮著手。
易巖先是一愣,然後回過頭來環視四周,終於看到了我。他驚訝的眼神就好像是在問:“你怎麼在這?”
我的父親也是一名刑警,而易巖絕對是他最得意的徒弟。父親在這個崗位上一干就是幾十年,算得上是一名資深的老刑警了。他把這一輩子都奉獻給了這份他深愛的職業,或許正是出於這個原因,所以父親才會逼迫我和我姐也考警校。在父親的高壓政策下,我姐沒能看到黎明前的曙光,警校畢業後就被分配到了市局戶籍科工作。但是,我感覺自己的性格並不適合幹警察這行,本著對人民負責也對自己負責原則,我毅然決然地違背了父親的意願,自定主意填報了本市的一所大學。由於這件事,致使我和父親的關係直到現在還很緊張。
考上大學後我就從家裡搬了出來,因為我不想和父親的關係矛盾化。雖然我不喜歡他把意願強加到我身上,但每次提到父親和他的職業,我還是會從心底裡深深地敬佩,並引以為榮。在外面漂泊了半年多,最後我終於說通班主任幫忙在學校裡申請了一間宿舍,這才算安定下來。
我朝易巖走過去,可走到跟前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了,怎麼說這種場合也不像是在大街上見到那樣輕鬆。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都驚動你們市刑警隊了?”
易巖剛想開口卻欲言又止,最後只是點了點頭。
我趕快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我先回了,你去忙你的吧!”
“嗯!”
我向易巖揮了揮手告別,然後轉過身往回走去。
“經緯!”突然身後又傳來了易巖的聲音。
我回過頭:“有事?”
易巖臉上的表情很複雜,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又一言不發,看得出他有些矛盾。
“沒。。。沒事了,再見!”易巖轉過身就跑去現場了。
費解!最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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