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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上了直升飛機,可是那個怪物異變的觸手纏住了我的腳踝,將我拉下了飛機。
可是就在醫院爆炸的瞬間,它卻帶著我從樓頂上跳到了這間公寓內。
為什麼會這樣?
左臂因為燒傷而泛著水泡,其他還有一些細微的、不嚴重的傷口,雖然沒有被感染,但是好像骨頭都要脫落一般。
雖然不想這樣做,但是要弄明白一些事情,我必須動手。
綁在腿上的小型軍刀還在,我用力刺進了那生物的腦袋。
它已經死了。
我輕聲告訴自己,它只是你試驗檯上的一隻動物而已,早就不是人類了。
追蹤者的屍體好像抽筋一樣抖動著,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割開那皮革包裹一般的腦袋,腦漿和神經都已經凝固就像壞掉的果凍一樣,粘在我的手上感覺很不舒服,奇怪的藥水氣味充斥在鼻端,在裡面翻找了一會,因為沒有手套,我抽出溼答答的雙手,在指尖夾著一片小小的晶片。
這個應該可以告訴我很多事情。
我慢慢站起來,發現手錶還在走動,而依照現在的時間來看,我已經失去意識超過七個小時了。
天已經亮了,外面在濛濛的下著小雨,從破碎的視窗看出去,醫院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
我身上的衣服被燒的殘缺不堪,在公寓裡找到一件黑色外套之後,我踢開追蹤者的屍體,走了出去。
直升機已經飛走,我想我被困在這裡了。
我很累,而且也超過二十四個小時沒有吃過東西了,在公寓裡找到了一些水果罐頭,我躺在裡面的一張床上,睜著眼睛,開始考慮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唯一可以用的通訊工具已經被我毀掉,威廉·伯肯變成了怪物,而我也許變成他的午餐。
別想了,維多利亞,你可以做到的,好好想想。
看不到任何直升飛機,也沒有渡船,汽車在這樣滿是障礙的道路上根本無法通行。
之前看過浣熊市的地圖,在警察局的後面有一條軌道,是安布雷拉在不久之前完工的,如果可以的話,我也許可以透過它們離開城市。
把軍刀插進了靴統中,我推開公寓的門,一個禿頭的男性喪屍流著唾液,臉上的面板一塊一塊的脫落,他大聲呻吟著,向我伸出手來。
我忍住腿上傷口的疼痛,將他踢到了門邊,然後用最快的速度跑下了樓。
街道上的喪屍已經比先前少了很多,事實上,因為個人體質的不同,病毒的感染會讓他們慢慢死去,這只是時間的問題。
一輛大型的油罐車在我面前駛過,我久違的看到司機大聲咒罵著離去。
他好像被咬了。
走過了一個街區,我看到了一輛警車停在路邊上,從視窗可以看到插在裡面的鑰匙。
——也許可以找到武器什麼的。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坐了進去,忽然後面的一雙手卡住了我的脖子,然後張大口咬了下來。
我用軍刀扎傷了它的胳膊,然而那怪物只是稍稍退後了一點。
槍聲響起,車窗的前擋風玻璃碎掉,我看到一個穿了制服的年輕警官正站在我的前面,他的手槍還在冒著煙,看起來是他救了我的命。
一個女孩子站在他的身邊,她看起來都非常的害怕,但是那張臉很快的讓我想起來——她就是克里斯書桌上照片中的少女;而那個警察的年紀則看起來與我差不多,他雖然很冷靜,但是眼神中依舊流露出害怕的情緒。
“上車!”
在他們上車之後,我看到了後面追來的大批喪屍,不過幸運的是,這裡的阻礙物並不多,我可以相對容易的離開這條街道。
“你是警官嗎?”從後視鏡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