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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指了指地上的數十個腳印道:“這套步法名叫凌波微步,以易經八八六十四卦為基礎,使用者按特定順序踏著卦象方位行進,從第一步到最後一步正好行走一個大圈。此步法精妙異常,習者可以用來躲避眾多敵人的進攻。而且久練之能提高身體的協調力,更能增進內力,雖然我沒有走完一整套的步法,而你們也不懂卦位,所以留下這些腳印,我再走多走幾遍,然後你們就跟著這些腳印練習吧,能練會多少就看你們自己了。另外你可以叫四娘和張環也修煉這步法,如果日後你們遇到看的入眼的也可以傳下,只是要看清對方本質,在我來看武功不怕外傳,怕的是誤傳匪類。”說完,又放慢身形走了幾遍。
然後便看出來兩人的差距了,馮破軍領悟力不錯,看了兩遍後已經能結合腳印走出幾步,關三卻依然死死的看著丁一的身形,直到丁一走了十來遍後才依稀似有所悟般看向那些腳印。看到這等情況,丁一暗歎一聲,關三資質不佳,但勤奮刻苦懂得笨鳥先飛,日後的成就恐怕比起好大喜功的馮破軍來說會大上不少,看見關三支支歪歪的走了幾步,又在馮破軍的幫助下來回不停地走著,資質不夠是不好,但勤能補拙卻是經過無數人證明過的至理名言。
看見兩人相互攙扶的走著凌波微步,丁一長嘯一聲縱身躍起,在牆邊踏出一腳,說道:“我去也。”心中想的是,自己終於也有機會用書中的那些大俠的話語來了,忽又想起大戰在即,不定什麼時候遼國大軍就會來臨,到時候澶州恐怕就有難了。心中感嘆內力激盪下開口吟道:“車轔轔,馬蕭蕭,行人弓箭各在腰,爺孃妻子走相送,塵埃不見咸陽橋。牽衣頓足攔道哭,哭聲直上幹雲霄。道旁過者問行人,行人但云點行頻。或從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營田。去時里正與裹頭,歸來頭白還戍邊。邊亭流血成海水,武皇開邊意未已。君不聞,漢家山東二百州,千村萬落生荊杞。縱有健婦把鋤犁,禾生隴畝無東西。況復秦兵耐苦戰,被驅不異犬與雞。長者雖有問,役夫敢申恨?且如今年冬,未休關西卒。縣官急索租,租稅從何出。信知生男惡,反是生女好。生女猶得嫁比鄰,生男埋沒隨百草。君不見,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新鬼煩冤舊鬼哭,天陰雨溼聲啾啾。”
聲音滾滾盪開雲霧,城中軍民皆聽到了丁一的聲音。這首詩是唐朝杜甫的名篇,它揭露了唐玄宗長期以來的窮兵黷武,連年征戰,給人民造成了巨大的災難,正合丁一現在的心情。
一路施展輕功,不一會便已近了城門,忽然想起自己的小黃還在那小院後的馬廄裡,暗道,咋把它給忘了呢,算了,跟著我風餐露宿的沒有好日子,在這裡有甘草馬糧供他吃食,小日子過得很是不錯,而且就算大戰起來,和馬又沒什麼關係,想到這這才放下心來。身形不停在一旁的一座房屋上借力升起,直接掠過了城樓出了澶州。
下面的目標是大宋的首都——東京。在澶州的數十天,他已經調查了一下宋遼的情況,並沒有發現在大理搞政變那些恐怖分子,似乎人間消失一般,這次他去東京,心中想的是這個北方的最重要的地方,不知能不能發現什麼,順路還要去把那蘭桂坊給滅了,從曹平那邊知道了這蘭桂坊背後有著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還是分外盛行逼良為娼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正犯了丁一的大忌。
因為沒了坐騎,丁一也就不用在考慮路線,按照地圖上指示,直接以一條直線向東京跑去,一路上跋山涉水,穿越叢林,到是比起騎馬來還要快上許多,只六、七日光景已經臨近京城。
而這時候澶州城外,遼國大軍終於來到了,一眼望去,黑壓壓不見頭。起碼有四五十萬眾,李繼隆心頭大急,這增援怎麼還沒來?這麼多人怎麼打?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澶州給淹了。不過遼國大軍雖然已經來到城下,卻並沒有如以往那般直接發起攻擊,而是駐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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