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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自幼在山野之中長大,見這些人禮數羅嗦,頗感厭煩,心想:“這幾個人武功都很高明,卻怎地見人便拜?”
玉虛散人見這三人情狀狼狽,傅思歸臉上受了兵刃之傷,半張臉裹在白布之中,古篤誠身上血跡斑斑,褚萬里那根長長的鐵桿子只剩下了半截,忙問:“怎麼?敵人很強麼?思歸的傷怎樣?”
傅思歸聽她問起,又勾起了滿腔怒火,大聲道:“思歸學藝不精,慚愧得緊,倒勞王妃掛懷了。”
玉虛散人幽幽的道:“你還叫我什麼王妃?你記心須得好一點才是。”
傅思歸低下了頭,說道:“是!請王妃恕罪。”他說的仍是‘王妃’,當是以往叫得慣了,不易改口。
聽倆人這樣一問一答,蒙靈雲頓時釋然,走到段譽身邊細聲問道:“賢弟,你可別再瞞著二哥了,你是大理段氏子弟是也不是?”
段譽沒弄清蒙靈雲所說的“大理段氏子弟”是何意思,道:“二哥,小弟姓段,自然是段氏子弟啊。”
蒙靈雲伸出一指,道:“我是說會‘一陽指’的大理段氏,你會吧?”
“原來二哥是說這個,我爹爹和伯父到是懂這‘一陽指’的功夫,小我就半點不知,半點不會了。”
“那你爹爹和伯父又是大理國什麼人呢?難道是?”蒙靈雲說到這,迎面馳來一小隊騎兵。褚萬里快步搶在頭裡,向那隊長說了幾句話。那隊長一聲號令,眾騎兵一齊躍下馬背,拜伏在地。
段譽揮了揮手,笑道:“不必多禮。”
蒙靈雲會心一笑,心想:“原來三弟弟真是大理國王子,難怪氣質不凡。”
那隊長下令讓出三匹馬來,給褚萬里等乘坐,自己率領騎兵,當先開路。鐵蹄錚錚,向大道上馳去。
這聲勢卻將那木婉清下了一跳,料知段譽必非常人,忽生憂慮:“我還道他只是個落魄江湖的書生,因此上要嫁便嫁。瞧這小子的排場不小,倘若他是什麼皇親國戚,或是朝中大官,說不定瞧我不起這山野女子。師父言道,男人越富貴,越沒良心,娶妻子要講究什麼門當戶對。哼哼,他好好娶我便罷,倘若三心兩意,推三阻四,我不砍他幾劍才怪。我才不理他是多大的來頭呢?”一想到這事,心裡再也藏不住,縱馬馳到段譽身邊,問道:“喂,你到底是什麼人?咱們在山頂上說過的話,算數不算?”
段譽見馬前馬後都是人,她忽然直截了當的問起婚姻大事,不禁止頗為尷尬,笑到:“到了大理城內,我慢慢跟你說。”
木婉清道:“你若是負……負心……我……我……”說了兩個“我”字,終於說不下去了。
段譽見她脹紅了粉臉,眼中淚水盈盈,更增嬌豔,心中愛念大盛,低聲道:“我是求之不得,你放心,我媽媽也很喜歡你呢。”
木婉清破涕為笑,低聲道:“你媽媽喜不喜歡我,我又理她作甚?”言下之意自是說“只要你喜歡我,那就成了。”
段譽心中一蕩,眼光轉處,只見母親正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兩人,不由得大窘。
傍晚時分,離大理城沿有二三十里,迎面塵頭大起,成千名騎兵列隊馳來,兩面杏黃旗迎風招展,一面旗上鄉著“鎮南”兩個紅字,另一面旗上鄉著“保國”兩個黑字。
蒙靈雲初到大理,不知大理國情,可看那旗號便知來人必是王爺之類的皇家重臣。
段譽叫道:“媽,爹爹親自迎接你來啦。”
朱丹臣等一干人一齊下馬,讓在道旁。段譽縱馬上前,蒙靈雲下馬而立,遠遠便看到一個紫色錦袍的男子騎著一匹大白馬迎面奔來,喝道:“譽兒,你當真胡鬧之極,累得高叔叔身受重傷,瞧我不打斷你的兩腿。”
那紫袍人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