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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看著我就覺得非常幸福,直到後來我也去了國外,但卻不是和他一個國家,我以為再離他遠一點,我就能輕鬆一些,後來有了另一個人,我想等我有資格一定要驕傲的站在他的面前告訴他,我喜歡他。”
阮彤一邊聽這個故事,一邊琢磨,終於得出一個結論,按照沈殊彥第一次見著傅默時的年紀,這感情很有可能不是愛情,只是一種對於偶像的崇拜,被誤以為這是愛情。
阮彤放下杯子,多瑙河兩旁的路燈非常漂亮,倒影在河面上看不真切,明明滅滅的光影像是一幅破碎的油彩畫。
阮彤說:“我也給你講個故事。”
沈殊彥似乎還沉浸在剛剛的故事裡,沒有接話。只是輕輕點點頭,然後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阮彤說:“從前,有一個姑娘長的非常漂亮,而且才情過人,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從成年之後,來家裡求親的人多不勝數,哪怕用踩平門檻來形容也不為過,姑娘站在珠簾後面,看著一個個才思文學都非常高的公子,最後選了村頭替人剃頭的王師傅,然後過著非常清貧的生活。”
沈殊彥皺著眉頭想不通,最後非常糾結的問:“為什麼?沒有道理啊,姑娘既然是個才女,那應該是和同樣有才情的公子有意思才對啊,怎麼會選擇一個目不識丁的剃頭師傅呢?”
阮彤說:“她就是選了王師傅,因為她高興。”
沈殊彥說:“就這樣?”
阮彤說:“就這樣,這個世界並不是事事都能像我們考慮一樣來發展,我們的直覺其實就是對一個問題未經逐步分析,僅依據內因的感知迅速的對問題作出判斷,猜想、設想,或者在對疑難問題的一種靈感或者頓悟的過程。而一個人直覺的準確程度主要取決於一個人所接受的知識,和豐富的人生經驗做出的判斷。但直覺並不能用於所有事情上,好比你永遠不能控制大姨媽是早一天還還是晚一天來。”
喬非晏說,陸霏霏說不過她,這是事實。阮彤在學校的時候就非常能說,是學校辯論社的一把好手,只是這麼多年不和別人理論了,就容易讓人以為她其實不大能說,如今撿起來其實還是有一種寶刀未老的自豪感。
阮彤說:“我們有的時候做一些事情,並不是一定要遵循某種規律,就像我一定要做這件事,而這件事就是被習慣釘死的事情,有的時候我們做某一件事,純屬是我高興,沒有任何理由,比如我平時非常喜歡橙汁,忽然有一天我點了草莓汁,就是因為我高興,沒有別的任何原因。”
沈殊彥愣了好一會說:“如果沒有大哥,我一定會非常願意和你做朋友。”
阮彤考慮了一下,然後也試著帶入了一下:“如果沒有傅默,我覺得我們沒有多大可能會變成朋友,你忘了我們之間唯一的聯絡就是傅默。”
沈殊彥向後靠了一下椅背,長長舒出一口氣,然後轉頭像是舊友寒暄般說了句:“你什麼時候結婚,記得邀請我。”
阮彤說:“好。”
阮彤抬手看了眼手錶,時間還早就斟酌著打車去接傅默,離活動現場老遠就聽見一陣忽遠忽近的音樂聲,從一所看著挺古樸的大宅裡傳出來。車不能再往前開,阮彤就下車順著一旁漂亮的石板路往前走,路兩旁的路燈非常漂亮,柔和的燈光灑在後面的玉蘭樹上,雪白的玉蘭花泛著清冷的光,像是一捧月光,遠遠的生在樹梢上。
遠遠看見樹下靠著一個人影,走進一看才知道是季丞葉,他斜斜靠在玉蘭花樹下抽菸,指尖的香菸一明一滅的發出紅色的光芒,就在阮彤走近的時候,他輕輕開口:“阮彤。”聲音輕的像是從天邊傳來,又像是夜風吹動樹葉發出的響聲,而不是他的一句低喃。
阮彤估摸著今晚是解決事情的好時機,剛剛解決了一朵傅默的桃花,現在又要解決自己這朵開了兩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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