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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被一直無形的手,準確的掐住心臟,整個腦子裡都在嗡嗡的響著。
阮彤一直很明確的知道自己是喜歡傅默的,無論是八年前還是八年後,但她那時候會捨得離開傅默,是因為知道即使沒有她,他依舊可以過的非常好,而如今,傅默生了這樣的病,阮彤才知道他在自己心裡的重量,早已經不是自己以為的那個重量,如果說重逢後阮彤終於知道傅默存在於自己心裡的位置,那麼現在在她心裡,像是井噴一樣無法掌握的情感,才是最真實的感覺。
“彤彤?”阮彤猛然收回意識,下意識把病歷表收進包裡,然後轉頭微笑著看向傅默:“你開完會了?”
傅默走進來,似乎沒有注意還沒來得及關上的檔案櫃,阮彤往後挪了挪,傅默說:“怎麼想起來醫院?”阮彤剋制住上前擁抱他的想法,微笑說:“這不,每次都是你接我下班,今天我來接你,另外我有個事情要跟你說。”
傅默微微揚眉,邊脫纖塵不染的白大褂,邊隨口戲謔道:“該不是想說,以後我就不用上班了,你養我吧。”
阮彤伸手接過白大褂,掛在一旁的衣帽架上說:“那真不是這個,我僅有的一點存款都給阮謙換了新琴,這麼說還得跟你談談房租。”
傅默轉頭看了她一眼,兩秒後答道:“那正好,我也有點事情跟你談。”
出去的時候,路過一樓大廳的分診臺,一群小姑娘跟那兒捂著嘴偷笑,聽蘇籽如說她們都期待著她跟傅默二婚快樂呢,已經有個小姑娘滿臉憧憬的表示自己又相信愛情了,可見他們之間其實是個具有推動社會發展的正面教材。
阮彤在廚房做飯,阮謙回來之後一直在房間裡做作業,等她做好飯喊他出來吃飯的時候,正看見他和傅默坐在客廳裡玩遊戲,阮彤站在門邊足足愣了五秒鐘,一大一小背影和一些小動作都非常相似。阮彤說:“洗洗手,可以吃飯了。”
吃飯的時候,阮彤坐在餐桌的左側,阮彤看了他一會,然後放下碗慎重的看著他們父子說:“今天是阮謙的生日,我考慮過了,這事兒早晚都得說,傅默,那些讓你誤會的話,都是我騙你的,我考慮了,阮謙是時候改姓傅。”
這事兒本來當著阮謙的面說不大好,一個不好就容易給孩子造成陰影,但阮謙能被造成陰影的可能性不太大,而且即便避免了當著傅默面說這事實會給他造成的驚訝程度,事後複述的效果也應該是一樣的,阮彤考慮了一下,還是一併說了。
傅默筷子上那塊豆腐,猛然碎成兩半,分別掉在餐桌上,饒是傅默也愣了三秒鐘,才抬頭看著阮彤,眼裡像是閃過一抹異樣的神采,原來人的眼睛真的會發光,就像是黑夜的裡北極星般熠熠閃亮。
良久,傅默伸手揉揉阮謙的頭,破天荒的阮謙沒有躲開,大概也被驚呆了,呆呆的任傅默在他頭上揉了一陣才說:“媽媽,我先去做套試卷冷靜一下。”說完就回房間拿了套奧林匹克競賽題出來,坐在餐桌的另一側,一會咬著筆頭皺眉思考,一會奮筆疾書。
傅默看著她,眼裡夾雜著一些不明,大概是他的病情,想到病例阮彤整個人都泛著冷意,她生命裡的重要家人似乎都在一個個離開她,爸媽,表姐和。。。。。。他。阮彤不敢想下去,手在桌子底下用力的握著,直到雙手手心都傳來尖銳的疼痛。
忽然阮謙在那頭說:“媽媽,你說的是真的嗎?”阮彤愣了一下,片刻才反應過來,阮謙問的應該是他和傅默的父子關係,阮彤抬眼看了一眼坐在對面,一言不發的傅默,然後遲疑的點點頭:“恩,你高不高興?”
阮謙咬著筆頭半天:“高興。”
然後,阮彤說:“過來吃飯吧。”說完替他們父子兩人盛了飯,阮彤機械性的往嘴裡送白飯,味同嚼蠟的吃完一碗飯,想了想放下碗說:“你們慢慢吃,我去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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