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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的作為實在荒唐,大大的有失身份。
夏爾蒂娜惡狠狠的瞪了蘭斯一眼,牧師以極其誠懇、極其無邪的眼神向她回望,問她有什麼指示。夏爾蒂娜滿心的怨氣立刻被澆滅了,惱怒的叱責蘭斯兩句,讓他保持安靜。她又開始想蘭斯的其它缺點,以堅定自己的信念。對了,他還是個騙子呢,把一個單純的精靈少女牢牢握在手心裡,每晚,每天晚上,想必都要做那些淫蕩可恥的事吧?沒準比我讀過最離奇的小說還要荒淫呢。那無恥的兵痞,天生的騙子,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這麼一想,她的小臉兒頓時發燙。她怕蘭斯看到雙頰的紅暈,坐立不安起來。當然,牧師即使看到了,也不會主動來觸她的黴頭。
夏爾蒂娜在心中輕嘆。她知道自己奈何不了他,與他太接近,難保不會出上次那種事。她知道得很清楚,若蘭斯這時撲過來輕薄自己,她毫無反抗之力。好在他沒有這樣大膽。
夏爾蒂娜和她邪惡的菲麗妮姑姑一起制定的新整人計劃,是借刀殺人。
艾哈邁作為芬頓王國,乃至整個星落平原第一富城,百年來很是養肥了幾個貴族世家。這些世家子弟眼高過頂,終日遊手好閒,其中有不少人以挖苦、嘲弄別人為人生最大樂趣。戲耍普通市民是日常的消遣,連歷史不夠悠久的貴族暴發戶和大商人也是他們的譏諷對像。對其中的奧妙有所不知的外地客人,初來艾哈邁的社交場,難免落入這些貴族子弟的圈套,被戲耍個灰頭土臉,下不來臺。艾哈邁年輕貴族的沙龍,可說是極危險的陷阱。現在夏爾蒂娜正在把蘭斯往那個陷阱裡送。
衣著是財富與身份的象徵。蘭斯此時的穿著打扮,全身行頭不過幾枚銀幣,到了不良貴族圈裡無異於羊落虎口,必定遭受眾人奚落圍攻,他再巧言擅辯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馬車行了一程,來到了一處丁字路口。兩條垂直的大道間有一座漂亮的別墅。灰白的磚牆上爬滿了碧綠的攀爬植物,像綠瀑布一般。別墅的院子用兩米多高的鐵柵欄圍著,欄杆漆成黑色,頂端極為尖銳,像一根根長矛般指向天空,拒人於千里之外。由此可知,這不是個好客的所在。
這座別墅是屬於夏爾蒂娜的。這天剛好是尤桂茲男爵的生日,打算晚上在這裡開個小聚會,人聚得很齊。此時別墅二層的大客廳裡已經坐了五六位衣著華麗的闊少,兩位濃妝豔抹的少女。他們的話很少,心不在焉的等著公主駕臨。夏爾蒂娜昨晚通知他們,她會帶著一位外國朋友來參加聚會。那個客人來自慧流盆地的西方五國之一,是個沒見過世面的西方佬,不必對他客氣。眾不良貴族從夏爾蒂娜的口氣中得知,她是要給這位“外國客人”好看,紛紛摩拳擦掌。這夥壞蛋想了一夜毒招,準備把那可憐人當成天聚會的主菜了。
此刻,貴族青年的兩個領袖級人物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透過淡藍色的窗子向外張望。夏爾蒂娜的馬車已出現在不遠處的晨霧中,疾馳而來。
“佛朗茲,你說今天的可憐人會是誰?”一個留著漂亮的小鬍子的貴族青年問同伴。
“我怎麼可能知道!你們這位公主不是以耍人為樂嗎,總喜歡幹些出人意表的怪事,她的心思我怎能猜到呢?”
“呵呵。說的也是。可不知怎地,佛朗茲,我心裡有種預感,今天這個倒黴鬼我們可能見過。”
“又在鼓吹你的直覺了,阿貝爾。在我記憶裡那玩意似乎從沒準確過。”佛朗茲說著,離開了窗子,找個靠邊的座位坐下了。
“出來了。”阿貝爾叫道,“天啊!你猜猜那個人是誰?”
“我們見過的人嗎?”
“是那個管家!”
“誰的管家?”
“公主的!艾哈邁歌劇院公主的管家!”
“是嗎?!”佛朗茲趕緊起身,幾步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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