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看在舅甥一場的份上(第2/4 頁)
時候,他們竟然反抗了!
竟然還給他們挖坑了!
「好大的膽子!他們竟敢打了李二然後讓我們背鍋!我去跟他們拼了!」
一晚上沒閤眼,何氏還是按捺不住,簡直撕了張秋孃的心都有了。
在她看來,這肯定是秋娘這個當孃的主意!當時還沒過門,她就看這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姑姐不順眼,如今好不容易地位顛倒了,這張秋娘怎麼還這麼囂張呢?
張旗將她扯住:「李二將原委一說,如今整個熙春街的人都知道我們算計他們孤兒寡母了,你再這麼上門去,那我們張家還不得讓人罵死?別的不說,翼哥兒說媳婦怎麼辦?茹姐兒跟同知賀大人家公子的婚事怎麼辦?」
「那這口氣你咽得下去?」何氏拍著桌,怒叫的聲音跟跳起來的杯盞一樣刺耳,「她張秋娘心腸這麼歹毒,她有把你這個弟弟放在眼裡嗎?她有把你當弟弟嗎?有把我們張家當孃家嗎?你出去打聽打聽,哪有嫁出去的姑奶奶這麼坑孃家兄弟的?
「就是為了他們倆的婚事,我才不能由著他們娘仨騎到我們頭上!」
張旗咬著牙關,臉色鐵青。
他當然咽不下這口氣,可咽不下不是也被強按著嚥了嗎?
何氏看他渾身淤青的狼狽樣,也沒敢再拱火。
但她心裡不甘啊!
「李家的倉房泡湯了,買不到倉房,到時咱們的鋪面如何擴充?老爺子死後,這幾年也不知怎麼了,櫃上入帳逐年見少,年前收糧都是從票號裡取的存銀,你忘了嗎?再不把握這千載難逢發財的機會,咱們怎麼翻身?到時別人吃肉,咱們能就只能喝湯了!」
說到錢,張旗心裡刀絞似的疼起來:「若不是珈姐兒那丫頭跳出來喊那聲舅舅,李二定讓我給說服了,偏她唱戲唱得那樣真,這才讓我有嘴說不清。如今打了我,李家就算知道了真相也不會承認打錯人,只能將錯就錯!
「這麼說起來,最為歹毒的就是她!」
這麼一想,張旗本來還想緩緩的事兒,眼下就按捺不住了。
自家婆娘說的話也有點理,昨天夜裡沒奈何他們,難道今天還拿捏不住嗎?
昨夜裡看街坊人多他才沒理論下去,眼下這大白天的,他倒要看看那幫窮酸誰還能放著碼頭的活計不去做,趕來謝家給他們出頭?
趁著沒人,看他不把受的這窩囊氣一口氣全出了不可!
這麼想著立刻起身,一瘸一拐出門往謝家去。
好容易走到西牆下,搖了搖門,這門竟然從謝家那邊給栓上了!
他氣得左邊牙直疼,只得又拖著傷腿到了大門下。一看大門歪歪斜斜,竟是該死的李二昨夜走時把他家大門砸了,如今半扇門板還掛在那裡呢!
可惡!如今害他還得修門!
這下便氣得右邊牙也疼了。
忿忿喊了人處置,再把門開啟,一陣風迎面吹來,差點沒讓他把腰給閃了!
為啥?
臭的呀!
門前空地上竟不知被誰被潑了偌大一攤糞水,風一吹,立刻灌了他滿鼻子味兒!
他孃的這攤屎,臭得就跟誰家裡傳了八輩子留下來的似的,讓他剛喝下肚的湯藥也嘩地嘔了出來。
聞聲趕上來攙扶的家丁見狀立刻把兩腳剎住在五步外——得,這一嘔,不更臭了麼!
……
張旗把門拍得啪啪響的時候,陸珈已經從碼頭回來了。
不但如此,她還坐在小方桌後寫寫畫畫了好幾張紙。
「臭丫頭,我張家養你多年,到頭來你竟這般回報我?你是打量我拿你沒辦法嗎?!」
張旗帶了有七八個人進來,這陣仗,別說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陸珈,就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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