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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時,卻見那女子笑著將這兩人迎入。心中大為奇怪:為什麼她會讓兩個男人進門呢?定是她不知道他們是壞人,我去說一聲好了。
白雪於人情世道所知甚少,雖知這世上有娼妓這一行當,卻不曉得這女子就是*,心中主意一定,便上前敲門。
不多時一個穿著同樣妖豔的老婦來開門,見了她,奇怪的打量著。
她本來就不善言辭,此刻被那老婦一盯,辭不達意道:“那個,剛才進去的不是好人,我……”
那老婦瞄了她兩眼,“碰”的一聲關了門。
白雪碰了個釘子,訕訕的站在門前。正在不知所措之際,卻聽身後有人輕笑。趕忙轉身,卻見發笑之人是名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男子。
此人生的面若冠玉,唇紅齒白,身著湖綠色長衫,腰中懸了枚玉佩,手中輕搖一把山水水墨山,倒好個美男子,只是頭髮卻是湖藍色的。
“姑娘不知道這裡是妓院嗎?”那人走了過來,笑道。
“這裡就是妓院,我還以為妓院都是一座樓,裡面有好多姑娘的……”想及自己方才的舉動,她紅著臉低下了頭。
其實也怨不得她,在谷中,師兄師姐也就是這樣向她解釋的。
那人打量了她幾眼,微笑道:“這種地方不是姑娘這樣的人該來的,還是快快離去吧。”
醒悟到自己所處之處,白雪便覺得骯髒不堪,便快快的離開了。
待她一離去,那人微笑著看向那小院,只是目光變得冰冷不已,而後慢慢的走進了一條小巷。
白雪走出幾步後,忽然想到:“此人竟能在我毫無察覺下來到我身後,功夫也相當了得了。他相貌奇異,到底是何方人士?”回頭望去,卻見依舊是黃沙遍地,空無一人,彷彿剛才與自己對話的是個鬼魅。炎炎烈日下,她竟而生出了些許寒意。
又在街上轉了幾圈,雖太陽已漸西斜,但白雪仍是出了一身汗,便拿下手巾擦了擦汗,便收了起來,不再包頭,又覺口渴難耐,眼見街上也沒有什麼新奇的人事,那兩個官差既然去了妓院,料來暫時是不會出來了,於是,她決定先回客棧休息一番,與師姐商議後再做打算。
一進客棧,她便一怔,只見那在妓院前見到的男子正在客棧中坐著,面前的桌上放著一盞清茶,扇子已別在了腰上。那男子見到她,不覺也是一怔,而後笑道:“沒想到姑娘也住在這裡,真是巧了。不曉得在下有沒有榮幸請姑娘喝杯茶?”說完,也不待白雪回答,便對店小二道:“再添一杯茶來。”繼而對白雪笑道:“姑娘請坐。”
白雪心中暗道:這人面上看著和善,行事頗為霸道,卻又全無自覺,真是怪人。看他也是一番善意,加上確實渴了,原本回來也是要喝茶的,便在他對面坐下,道了聲:“如此就打擾先生了。”
店小二送來茶,白雪便有些迫不及待地端起杯子喝了兩口,見狀,男子輕輕一笑,抽出紙扇,又輕搖起來。見他微笑,白雪自覺失態,臉微微一紅,用手帕擦去口角的水漬,隨手便將手帕放在了桌上,低著頭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男子問道:“敢問姑娘芳名,哪裡人士?”
白雪略一遲疑,道:“我叫白雪,家……在西南。”
原本當初歐陽羽飛收她做義女時,她是隨了歐陽羽飛的姓的,可自從有了那五年之約後,便再也無人提她的姓氏,因而她此刻說自己姓白。至於家在西南她倒是沒有說謊,歐陽羽飛原也就是在西南的月河村遇見她的。
男子微笑道:“當真是人如其名。”
聽他如此說來,白雪忍不住又紅了臉,小聲問道:“敢問先生高姓大名?”在谷中,雖師兄師姐已教過她江湖中人如何應對,可此刻說出來,仍是有些不自在。
男子道:“在下席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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