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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腳,我斷然不信,我看我們還是從谷外查起吧。”
面對歐陽羽飛罕見的厲色,張博年也自知失言沒再說什麼。一旁一直都沒出聲的古月開口道:“歐陽穀主,最近幾年,這神州大地上妖魔不知為何突然變得十分猖獗,常將一個地方禍害到人煙絕跡。我雖居世外卻也屢有耳聞,如今又出了這件事,我覺得這兩件事似乎並非巧合。有勞谷主派幾位得力弟子查察一番吧。”
歐陽羽飛點頭道:“也只能如此了。”隨即又笑道:“仙人遠道而來,就在谷中小住兩日再走吧。”
古月也沒推辭,笑道:“谷主盛情,在下恭敬不如從命。”
第九章 出谷
在廚房裡洗完了碗筷,白雪擦了擦手走了出來,伸了個小懶腰,晚飯後是她一天裡難得的空閒時間。
最近義母看管義兄很嚴,義兄也就沒有時間來找她了,想到這兒,明知道不應該,她心裡仍覺得一陣輕鬆。
今天做些什麼呢?往常她都會去找血蘭說話,可今天是月半,血蘭一定又“病”了。劉璃師姐晚上向來不喜人去打攪。那她……就繞著演武場散散步吧。
夜晚的演武場已經沒有了白日的刀光劍影,天上的月亮很圓也很亮,演武場上的白鶴松投下了巨大的影子,地上黑乎乎的一大片,演武場邊的湖水也泛著粼粼波光,涼涼的夜風帶著蟲吟從湖上吹過,一切都顯得那麼靜謐。
落寞……
這幾日,她只要一閒下來就會有這種感覺,想到未來,她就會覺得茫然甚至恐懼,離二十歲越來越近,她的心也一日比一日空虛,這種感覺——無人能懂!
血蘭劉璃與她雖親,卻也各有各的心事。偌大一個何歡谷竟無人能傾聽她的心事。
淚,順著她雪白的面頰滑落,留下兩道淚痕對映著月光。
在這樣的夜裡,她總會想哭,也只有在這樣的夜裡她才不必在乎別人心中所想。
“白雪姑娘?”
“啊?”她迅速抹乾臉上的淚,轉過身,卻見一名青年書生站在自己面前,手中輕搖紙扇。此人看樣子不過二十出頭,容顏俊逸,看似文弱氣度不凡。只是……
“你是——哪位?”說著 ,她後退了兩步。
他是什麼時候到了她身後?她竟完全沒有察覺,而且自己在谷中從未見過此人。
“白姑娘不必緊張,在下名叫古月,是歐陽穀主的朋友,此次是專程來看望歐陽穀主的。如此良夜,我睡不著出來走走,湊巧遇上了姑娘。姑娘為何不睡?”
“我……剛做完晚課。”聽他如此說來,又見他不似歹人,她心中原有的一點防備便全都放下了。
古月輕輕一笑,道:“據我所知,何歡谷弟子從來只有早課沒有晚課,白姑娘真是勤奮的緊。”
“……”聞他如此說來,白雪便知自己的謊言已被他看穿了,不由面上作燒。
“白姑娘,你的事我都聽歐陽穀主說了。本來這是歐陽穀主的家事,我一個外人不該過問,但今日見到姑娘自覺投緣,便有幾句話想要奉勸姑娘。這世上報恩的方式有千種萬種,可以身相許卻是最不可取的一種,如此作為,非但毀了自己的終身幸福,當對方得知你的心思並不在他身上時,只怕心中也會痛苦萬分。”說到這裡,古月見白雪表情窘迫,頗不自在,忙道:“在下造次了,姑娘大可不必將這胡言亂語放在心上。這湖畔夜間風涼,姑娘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說完,他將紙扇一折,轉身離去。
目送著他離去的身影,白雪的心更亂了。
隔日,由於夜裡失眠,直到天大亮了,白雪才被一陣重重的敲門聲驚醒。
“來、來了……”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的白雪披了件衣服便從床上跳了下來,急忙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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