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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因為他的一個笑容或一句問話就害羞成這樣!
想到此我抬起頭看向他,啟唇正想說什麼,不料老天爺不給面子,影廳裡的燈滅了,周圍黑漆漆一片,只有螢幕上依舊放映著廣告。
我知道,電影就要開始了。
光線突然暗下,眼睛有點不適。一股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左耳,“你剛才想跟我說什麼?”智英傑的聲音好近,就在耳畔。
條件反應,我的身體自動輕顫,左耳的溫度明顯高於右耳。
我敢用腦袋擔保老天爺存心跟我作對,剛才我想說話他黑燈,現在再次張口又給我播起了電影!哇呀呀氣死我!為什麼想說句話這麼難?!
電影開始了,他不再問我,坐正身子看螢幕。
我就鬱悶,像發洩似的抓起一大把爆米花往嘴裡塞。用力嚼,全當爆米花是老天爺,嚼死他!
電影開始後仍有人入席,我用餘光算了算,大概四五人吧,往後就沒了。
“葉問”這部影片講述的是“詠春拳”創始人葉問大師在去香港前於內地的生活,故事發生在上個世紀充滿仇恨和悲劇的戰禍年代。
葉問擁有對武術的執著與熱情,在一場場暢快淋漓的忘我比拼中扛起了振興中華的大旗。
影片從頭至尾真正的打戲只有三處,第一處是開頭不久的一對一;第二處是中間葉問,人單桃10名日本武士;第三處是葉問與日本將軍的當眾比武。
讓我印象最深的莫過於那場單挑,葉問出拳迅猛有力,每一拳中都蘊含著對日本人的慣怒與對中國同胞慘死的悲痛。
從頭到尾看下來,我的眼睛好幾次都被刺痛了,鼻子酸酸的,想哭。
影片結束時場內鴉雀無聲,好半晌才聽見觀眾的議論。
“單挑日本武士那段太精彩了,看得人全身舒服!痛快!”後排有人這樣說道,從口氣中不難聽出對當時日本人所作所為的厭惡痛恨。
影廳燈亮,我望著螢幕無聲嘆息。日本當年帶給中國人的不止是傷痛,更留下了無窮無盡的侮辱,這痛與恥中國人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可樂喝完了,爆米花還刺1/3。我將手包挎在腕上,左手拿著空可樂杯,右手舉著爆米花。起身,隨著智英傑一起離開觀眾席朝影廳出口走去。
電梯處等待的人很多,我們放棄乘坐從“安全出口“下樓。
並肩而行,智英傑的聲音溫和傳來耳畔,“急著回去嗎?”
“不急啊,怎麼了?”我抬起頭瞅他一眼,隨即垂下視線看臺階。
“去咖啡廳坐坐吧,我也沒事。”他說完牽起了我的手。
太突然了,當他的手碰觸到我時一股電流透過指尖竄向全身,我渾身一顫,不敢相信的豁然抬頭看著他。他竟然,牽我的手?!
他對我笑,笑得自然,彷彿早該牽了一樣。這個想法令我燒紅了臉,快速垂下目光不敢看他。
“呵咐…”他輕笑,我的心跳得更快,好似即將衝破胸膛。
他牽著我走出“麗星影院”、牽著我走上過街天橋來到對面的咖啡廳,很巧,現在的位子與上次利興和妖精談100臺相機時一樣。我還坐在原位,而他則坐在妖精的位置上。
唇角不由自主勾翹,呵呵,這種巧合令人想笑。
我要了杯石榴汁,他要了“卡布其諾”,另外還有兩塊蛋糕、兩份冰激淋。
有時候安靜的坐著遠比說話更能彰顯氣氛,就像我們,誰也沒有打破曖昧的靜謐,彼此吃著各自的東西。
我吃得不專心,時不時的掀起眼皮看看對面的他,有好幾次目光碰觸在一起時害得我臉紅心跳的低下頭猛吃冰激淋。
冰激淋是吃著,可視線仍然不老實,總是忍不住想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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