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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還有慕遠山壓抑的痛苦哀嚎聲。
眼睜睜地看著慕遠山被幾頭枯觸獸給蹂躪得死去活來,慕德武、慕德清和慕遠非不由目齜欲裂。
就在三個人準備豁出性命衝向慕遠山,為慕遠山陪葬時,半空中陡然間金光四射,與此同時,一道冷哼聲也傳入了他們的耳簾。
隨著這一聲冷哼,剛剛還手舞足蹈興奮不已的一群枯觸獸全部瑟瑟發抖地匍匐到了地面上,彷彿遇到了極為可怕的事物。
慕德武三個人抬起看去,然後發現半空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輛金碧輝煌的輦車,輦車的前面赫然是九條五爪金龍在拉車,一個蟒袍中年面沉如水地坐在輦車中。
“嫂子,那蟒袍中年實在太厲害了,他一聲冷哼,那些枯觸獸便全部嚇得不敢動彈,他揮了揮袖袍,那些枯觸獸就全部變成了灰燼,完全把我們給看傻眼了,真不知道他到底是甚麼修為。”
“那蟒袍中年好像是特地前來營救大哥的一般,他解決掉那群枯觸獸後,便飄身落到了大哥的身邊,查探了大哥的傷勢,然後喂大哥吃下了一顆藥丸,把大哥身上破碎的骨頭給一一接好,又把我們四個人給帶到毒霧沼澤的出口,他才飄然而去,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說一句話,而我們也不敢出聲……”
說到蟒袍中年時,慕遠非眼睛直髮光,臉上的神色也變得無比的興奮,很顯然,乾天王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我們欠下乾天王人情太大了。”聽完慕遠非的敘說,唐綺羅喃喃出聲道。
“是啊,我們欠下了乾天王天大的人情。”唐綺羅的話剛落音,一道嘶啞而虛弱的聲音便在一旁附和道:“要不是乾天王,我們四個人這一次都要葬身於枯觸獸腹中了。”
聽到這道聲音,唐綺羅嬌軀一震,隨即看向了說話的人。
也是這個時候,唐綺羅才發現自己剛才聽慕遠非敘說毒霧沼澤中的事情太入神,以至於身邊多了三個人也沒有發現。
這三個人正是晚慕遠非一步抵達慕家的慕遠山、慕德武和慕德清三個人。
慕遠山固然一身白袍被染成了血袍,身上沒有半點完好之處,慕德武跟慕德清同樣身上傷痕累累,一身長袍也被撕成了無數碎片,三個人彷彿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一般。
“遠山!”唐綺羅忘情地呼喚了一聲,然後便撲向了慕遠山。
唐綺羅這一撲之下,慕遠山腳下卻是一個踉蹌,嘴巴也是張開,倒吸了一口涼氣,面部肌肉更是因為痛苦而扭曲成了一團。
察覺到丈夫的異狀,唐綺羅才想起此時丈夫是重傷之軀,她連忙後退幾步,眼中露出了愧疚的神色,精緻白皙的臉蛋也是瞬間紅透。
“綺羅,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我們先進屋吧。”慕遠山靜靜地凝視了唐綺羅一會,便抑制住了內心的情感,輕聲說道。
唐綺羅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又重重地搖了搖頭,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眼中卻滿是歡喜的笑容,她跨前一步,接替了慕德武跟慕德清,攙扶住丈夫的身子,慢慢地跨入院子大門。
慕閒見狀,也連忙走到另外一邊,跟母親一左一右扶住了父親的身子。
慕遠山掃了慕閒一眼,眼中滿是慈祥的笑容,卻沒有出聲。
慕閒敏銳地發現,父親雖然能夠勉強行走,可是他的體內竟是沒有半點元力波動,便是氣血也異常的虛弱,這讓慕閒心中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覺,難道父親的傷勢比自己想象中要嚴重得多?
“綺羅,我不在家族的這一個多月中,家族肯定發生了不少事情吧?”一行人靜靜地進入北院,在房屋中坐定後,慕遠山這才沉聲問道。
慕遠非都能夠一眼看出家族情況不對勁,慕遠山自然也不例外,只是相對於慕遠非的急躁,慕遠山顯然更加沉得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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