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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還不忘反過來在裴蘭面前大肆誇耀自己女兒的賢慧,“我這女兒長得如花似玉不說,琴棋書畫更是樣樣精通,三從四德樣樣兼具,端莊賢淑不落人後,儀態高雅無人能及,這樣好的物件,就是打著燈籠也沒處找。所以我說裴蘭啊!你若錯過了我這女兒,可會遺憾終生喔!”
這……這實在太荒唐可笑了吧!哪有人求親是這樣的求法。
又哪有哪個女兒家的父母如福晉這般,直來直往、咄咄逼人、氣勢強硬,一點也不給人考慮的餘地。
這下要裴蘭如何應付才好?
說好,是萬萬不可能之事;說不好,又怕得罪眼前這位老人家,當真棘手啊!
玄玉心裡對這名喚裴蘭的年輕人也無好惡,第一次見面只有矜持與羞澀,還有對他的好奇;心裡懷疑,心忖:這人真有額娘所說的那麼好嗎?
壓抑不下心裡的好奇,玄玉偷偷地抬眼往他一睨。
這一眼,方才讓她發現眼前的裴蘭竟是滿臉的無奈與苦惱。
看他這般的無奈與苦惱,玄玉不得不懷疑,難道他對自己根本無意,只是不好推拒額孃的盛情罷了?
既然無意,又為何要答應額娘來與她見面呢?玄玉不由得對裴蘭心生幾分怨懣,當下也賭了氣,抿起嘴來懶得開口說話。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福晉看兩個年輕人兀自低頭不語,真恨不得能一棒敲醒裴蘭這愣小子,就恨他的不中用。
女兒家羞赧不好意思開口,乃人之常情;他身為一個堂堂男子漢,怎也跟女人一個樣,真是!“裴蘭,初次見面,你都沒話要對我家玉兒說嗎?”呵呵,再不說話,可別怪我不留情面,當場給你難堪。
這簡直是趕鴨子上架嘛!
裴蘭面對福晉言語上的明示以及眼神的脅迫,不想開口也不行,只好吶吶低語:“玉格格好,初次會面,裴蘭在此向你問安。”
“裴公子,你也好。”這種虛偽的問候,讓玄玉心裡充滿了不屑,可在額娘面前,她也不好不回應,只是回應的語氣冷了些,表情淡漠了點。
問候完後,場面又是一片冷清,兩個年輕人又不說話,逕自低頭。
福晉看了,只得再用腳踢踢裴蘭的腿,用眼神暗示他繼續下去。
“呃……”該說什麼?又能說些什麼?裴蘭頭疼的想著,想了好久才終於想到,“對了!裴蘭臨時想到尚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改日再來叨擾,告辭。”告辭兩個字一說完,裴蘭完全不給福晉有反應的機會,直接拔腿就逃。
“裴蘭,裴蘭,你這小子給我回來!該死!”福晉看裴蘭就這麼逃離,頓感臉上無光,也沒空理會自己的女兒,提著裙襬匆匆忙忙地追了出去。
眼見裴蘭與自己額娘所演的這場鬧劇,玄玉可真被鬧得胡塗了。
她實在搞不懂他們到底在做什麼,搖搖頭,她招來侍女正欲回房之際,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她眼前,仔細一瞧,原來是她大哥,也就是玄驥貝勒本人。
玄驥的突然來訪,已經夠讓玄玉訝異了,再聽大哥所言後,玄玉更是不敢置信。
“什麼!?你說那個裴蘭是個女人!”這怎麼可能!玄玉實在無法相信。
她臉黑如炭、雙目炯炯有神,眉宇間的那股英氣更非一個女人所有;可大哥的話又不容她置疑,玄玉在信與不信之間躊躇不定。
“好妹子,我們兄妹兩人平時雖少有聯絡,可大哥的為人你該曉得才是,我玄驥貝勒可能說謊,把一個堂堂男子誣指為女裙釵嗎?”
玄玉看他一副言之鑿鑿的模樣,只得信了他的話,只是……“就算裴蘭真是個女人又如何?反正這壓根兒不干我的事,我何必管她是個女人還是個男人?”
兩人初次見面,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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