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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荷衣微笑,道:“純兒,你實話說好了,我們都能諒解。是不是這搜魂**不可用,風險很大,所以你不敢說?”她之聰明,為何不能猜到於子期的真正用心?
木純兒微微點頭,又立即搖頭。
荷衣始終微笑,不再逼問她,讓她自己言語。
屋內,氣氛頓時緊張,於子期的,木純兒的,阮嬌娘的。唯獨荷衣,平靜地展現自己的微笑。
木純兒開口前,最後看了一眼於子期,堅定決心後,緩緩說:“搜魂**真的很危險,子期兄是怕你送命才不肯告訴你的。嶽姑娘不要責怪子期兄,你知道他是為你好的。”
誰說荷衣不緊張,她努力微笑的同時,手裡頭緊緊地捏著汗水,萬一木純兒說出的事實是,世上沒有這類搜魂**,那她還有什麼希望找到欽涯?
木純兒如此說,讓她長長地鬆緩了一口氣,尤如馬拉松長跑到終點後的鬆懈,整個人把所有力量都釋放了。
所以,到終點的那一刻,荷衣突感不適,不是心痛,不是身體抱病,而是竊喜過了頭,一如心痛給她的打擊一樣,沉沉地暈睡過去,閉眼前,一切美好。
荷衣反反覆覆,心痛,竊喜,竊喜,心痛,希望,失望,失望,希望,讓這心臟的承受力已經到了極限,不能激動,不能大悲、大喜,過了頭,整個人都是負荷的。
於子期坐在荷衣的床頭,靜靜端詳她如花的容顏。
她,怎經得起春夏秋冬的急風暴雨,一次又一次的摧殘。罷了,隨她吧,誓死追尋她的欽涯,只要她願意,她開心,她滿足。
是晚,阮嬌娘登門而來,在門外扣門三兩聲,不等於子期應答,自己進去了,“純兒去集市給荷衣買補品了。我們換回來的銀子還可以撐上一陣子,過一陣子我們就沒有經費了。一會我出轉轉,找些財路,以免日後露宿街頭。”
於子期轉頭,目視著風裡雨裡的阮嬌娘,輕聲嘆道:“今天我說的話,還請嬌娘諒解,我本無心傷你。”
阮嬌娘握緊手中的劍,本來喉嚨哽咽,嚥了片刻後,果斷地說道:“不,是我說話傷人,該請求原諒的人是我。你為了保護荷衣,心太急,人之常情。”她如是想,為什麼每一個男人都為了荷衣死去活來,風裡雨裡?君欽涯是,於子期是,折枝是。而這三個男人,都是重量級的人物,殺手,一國之王,哪一個不是坐擁**無數,偏偏都痴情在荷衣手裡。
而她,何時能遇到她的那個人,保護她,疼她?
不去想,笑著說:“其實,你是一個很出色的男人。荷衣遇到你,是你的福氣。”阮嬌娘哪裡知道,這不是誰與誰的福氣,是前世因,後世果。或許,於子期的上輩子真的欠了荷衣,太多。
於子期起了身,“嬌娘坐著說話,其實這一路有你的幫忙,讓我減輕了不少負擔。真的很感謝你。”
阮嬌娘笑笑,道:“談論不上誰感謝誰,你為你的荷衣,我為我的君欽涯。我們同樣是被愛情困惑的人。”
於子期重複道:“坐著說話。”
阮嬌娘抖了抖劍,道:“不了,我馬上要出去。”
於子期擅長察言觀色,見阮嬌娘雷厲風行的樣,一身男妝打扮,就知道她的動機,道:“嬌娘這是要出去接買賣?換來的銀子還可以撐一段時間,無需如此著急。”
阮嬌娘笑了笑,“你以為我是你,習慣了做殺手,什麼生意都會接?我這不是去殺人,不是去接買賣。”
於子期追問道:“那你這是出去做什麼?如果是找財路,你就交給我,我這一出去肯定有銀子賺。”
“於子期可是天網的第一殺手,除了殺人,就是會替人算命。這算命的差事,你算是已經丟了本行,算命不準了吧。我可是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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